江含月脸颊泛起红润,真不知沈婧娇是不是真有病了,竟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说出来。
“什么三千两我压根不知道,竟还冤枉我偷,大姑娘看着温和善目,怎得心里这般恶毒?若是大姑娘再这样胡言乱语,可别怪我上衙门自证清白。”江含月面上有些心虚,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那日搜房不少丫头可都看见了,二姨娘竟还不承认?”
“那也是张嬷嬷偷的,她家里困难,最是会觊觎那三千两之人。”
“你确定?是张嬷嬷拿的?”沈婧娇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
“不是她还能有谁?”江含月眼神下意识想躲避。
沈婧娇喊了声,“曲清。”
只见门口,曲清带着一位脸颊略带凹陷,眼角显现着几缕皱纹的中老年妇女,年纪分明比江含月大不了多少,看上去却老了十岁,那便是张嬷嬷。
张嬷嬷眼神愤怒,“江氏,当日分明是你同我说大姑娘房里有不少银两,让我趁机偷出来。”
张嬷嬷方才一直在门外听着,才一进门,就把当日的事情全盘托出。
江含月满脸涨红,手扶住身边的木柜一角,沈婧娇知道江含月不比她那心机的女儿,只要吓几下就没了魂胆。
客人纷纷放下手里欲要买的花贴胭脂,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平日里怎么瞧不出她竟是这样的人,我一直以为她是孤苦无依的一介妇人,原来是别人二房,还偷东西,真是丢女子脸面。”
“可不是吗,我还在她铺里买过不少东西呢。”
那些人眼里满是厌恶,嫌弃。汴京辅国公降国一事人尽皆知,可在望归村的他们不知道眼前的就是昔日的国公女和国公二夫人。
“是她胡说八道,我跟她根本就没什么交集。”
“我要是没记错,在府里可是张嬷嬷日日协助你管理府上的事宜,府里的丫鬟可都是亲眼所见,张嬷嬷成了你手下的人,如今你跟我说毫无关系?”
江含月闭上眼睛,半晌后睁开,好似思虑一圈没有解决办法,刚想开口进来几个穿着粗衣的男子,排成两列,“奉县令之命,我等前来捉拿犯法之人,尔等不得阻拦!"
来人声音响亮而坚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沈婧娇转头,看相江含月。江含月一改方才窘态,反倒是松了口气,这时候不应该更着急吗?沈婧娇不禁再次感叹江含月真是个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的人。
江含月这般模样说明通知衙门的人就是她,同时说明她同衙门打上了一层关系。
西花厅,公座上坐着位头戴冠,着深蓝色袖袍的男子,男子面上留着粗短的髭须,见到来人道:“是谁在华引阁闹事?”
“小女子沈婧娇,见过县令大人。”沈婧娇不卑不亢。
县令闻言眼皮一跳,理了理身姿,道:“原来是轻卫将军之女。”
一路跟着来看戏的人不少,沈婧娇看到有人用手遮住嘴巴,侧过头去,与身边的人小声讨论,仿佛在分享着某种秘密。
她回过神,“正是。”
“事情我听说了,江氏在此恪守规矩,一女子江华引阁经营如此,本县令十分佩服。”
“然后呢?”沈婧娇不解。一句佩服她就不会偷三千块钱?莫不是在跟她讲笑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质问我吗?”他的语气不是很好,当下的沈家只是挂个轻卫将军的名号,盛德帝也只是想以此来堵住悠悠众口,来的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娃娃,自然没什么好怕。
“质问?县令事情原委都还没了解清楚就说了一通佩服江氏的话,莫不是你们二人是一伙的?”
“放肆!”那男子拍案。
“来人,顶撞本县令,掌嘴。”
沈婧娇瞪大了眼睛,再看身边的江含月满脸得意,转身抬手,“啪”地一掌落在江含月的脸上。
一声清脆的掌声在空中骤然响起。江含月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映射出震惊与不解。她身体僵硬了一瞬,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连呼吸都停滞了。
一阵火辣辣的痛楚从被打的面颊蔓延开来,江含月下意识地抬起手,轻轻触摸那片红肿的肌肤。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的光芒,很快她又恢复了冷静,或许是因为理智的回归,或许是因为不想在众人面前失去控制。
静瞬的空气中冒出:“你被罚出府那日我掌了你女儿三巴掌,今日,轮到你了。”
“你做甚!”公座上的人急的站了起来。
“我掌府上二姨娘,县令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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