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和亚玛最初的判断差不多,眼前的海贼不是什么大凶大恶之辈。
“关于其他问题:我有一个海贼团,名叫‘红心’;其他同伴完成靠岸补给后大概率已经回到船上了,目前我有些计划需要单独行动;以及,我是从north
b露e来的,当然是通过李维斯山也就是你说的‘颠倒山’——都解决了吧。”
“……唔?”亚玛将喝干的酒杯离唇后,一脸懵逼。
原来归根结底,他只是在回答亚玛的问题。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海贼抬起脸来,年轻冷漠的脸上好像写着“我最多还能有一个问题的耐心”,但恐怕别人若真问出了两个,他虽不欢迎但未必不能回答。亚玛的直觉是这样判断。
在这种判断影响下,对名叫罗的海贼便多了一丝放心和好感。
“不明白的其实还有很多吧,不过无所谓了。下次我请你喝酒。”他想,或许这个人值得交往。
只是预料不到原本就是两个陌生人之间根本保留不住太仓促的信任。
“那接下来你最好话少一点。”撂下这句话,海贼仰头饮下杯中最后的黑朗姆,收走亚玛的酒杯的同时欺身上前。
也就是亚玛困惑到底哪里出了误会——或许是没有及时表明“性取向”、或许是还未解释清楚自己真正的“行当”——并恍然大悟地意识到之前因何又几句对话很奇怪的几秒空档里,他已经闻到了并非自身吐息间散发的酒气。
然后钻心的痒。
许是醇厚的朗姆混合肚子里还未消化的其他品种酒,在并不易醉的亚玛身上酿造了什么不得了的反应;许是陌生人用手拂过鲜活的躯体时,不知是自发的还是非自然的生物电流极具诱惑性;
又或许只是亚玛未戒掉的犹豫不决的毛病——而恰在决断之前,陌生男人娴熟的行动刚好很令他受用——便半推半就地配合了一场当成交易来看不合法、若非交易也绝非他本意的……
该怎么说?——[水乳交融]的亲密行为。
“所以你请我过来是为‘这事’么……海贼?”
他也得承认,当明白一切不可挽回时,已经被某一刻开始席卷全身的战栗裹挟了,这感觉不讨厌但令人挣扎不得。
“听我的:少讲话。”男人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回答,虽然有意在控制腔调平稳,但被急促的呼吸切分后还是莫名引人遐想。
那一点喑哑最是暧昧淫靡,一如被床畔幽黄照亮的饧涩目光。
海贼自动屏蔽了耳旁飘过的不怎么坚定的恶评,或许今次猎艳的果实相比以往不那么柔和,这无所谓,不排除这是什么不太妙的“dirty
talk”。
此前鲜有在酒吧街上一下子“看对眼”的感觉,或许正是这一加分项,让他最终决定将看起来既不够成熟妩媚又不懂得主动的家伙带了回来。
——但看上去她就像首次“开张”那样生涩。
一发不可收拾间,男海贼仿佛才抓住了某个意料之外的“信息”,大概还有赖于那“进入”时一点点稍纵即逝而微妙的异样。
“……你?该不会真的是?”
可思绪已然跌入无序的亚玛哪懂得他在说什么,又该从何处对他一五一十讲明;这分明是一场误会,他被酒吧街的客人抓走时就应该清楚明白地表明拒绝的意思,大约就不会有现在有口难言的情形。
然而如今便是让亚玛被打死,也想不到那些混在紧张窒息的间歇中,想要辩解的心话到嘴边只会变成酥麻过头的“娘娘腔”,而这些声音居然是他自己亲口发出的。
死也想不到这种事一旦开始会欲罢不能;陌生海贼给他造成的酸痛竟会逐渐演化成通电般的快感。
双眼大约因不想接受这一切而紧闭。
特拉法尔加-罗——从疯迷的脑袋里捡回这个名字同时便深深看了一眼——亚玛确信,等他从这里离开得要好好查查这个海贼是怎么回事;还有,他依稀意识到必须加紧速度再次出海了。
……不是因为遇到这种事才这么想的!绝对和这个男人没有任何联系。
他只是想要按约定再见艾斯一面啊——这才是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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