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玛猛一听,不懂他为什么在这时又突然讲这种话。
意外、困惑、也有点伤心,结果心情还是自动选择了“愤慨”。
“船长,你为什么总是要让我下船呀?开玩笑或者是生气的时候吓唬我就算了,可如果我什么都没有做错的时候还说这种话,我也是会生气的!”
青年海贼将眉头微微扬高。
他发觉今日的新船员脾气不小。上一个小时刚朝律师老头抱怨完被骂了一整晚的遭遇,现在居然还敢跟他来甩脸色、提嗓门。
——惯得他!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打杂的。”话虽如此,船长的唇边却有不可否认的笑意。他干脆握着新船员的手臂朝自己的方向带,“你能想象这么跟我说话的下场嘛?”
海贼船长语气凶恶、偏生笑容满面,亚玛的脑子一时似乎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外部信息。正一头雾水,后腰忽然又被按住,拉到进无可进、退又不被允许的地步。
漂亮船长的脸这下看得太清楚了,令他不由自主地脸热。
“好近,罗……”
“亚玛。”男人比他低哑的嗓音好像还是首次好好叫他名字——原先总是喊“打杂的”,他都听习惯了——突然郑重起来,感觉怪怪的。
心脏突然跳得有些快,他本能地抿了抿嘴,想等着罗说下去,莫名地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罗的目光也确实在他的唇上流连,腾出一只手来,托起下巴的同时,拇指也轻轻从唇瓣上抚过。
很软。他记得,即使此前只碰过一次,是这个触觉。也是在这座岛上。
看来这座岛上发生了不少事,值得纪念一下。当然,也得给新船员留个差不多深刻的记忆。该怎么办好呢……
“那好——当海贼、不肯下船——这些都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逼迫你。如果你果真算个男人,自己说过的话,自己担着。”
亚玛愣了,也是没想到会听到这些,原本他期待的可是……
“你给我记住了,打杂的:‘男人’不是说说而已,是个男人,就把自己选的路走完。三心二意、背信弃义的人,在我这里一律不算男人;这种家伙,哪怕能称作是人,也一辈子活该被瞧不起。你要活成怎样的人,待到将死之日前,自己对自己交代。”
亚玛这回是真地感觉听到了不得了的话。
话说回来,船长连说话都感觉好厉害,不光话讲的漂亮,还很有力量感,气势也好棒。天呐!船长简直……
——简直就像头不怒自威的猎豹一样,不,虽然“毛色”不太一样……他还说不好。
亚玛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就像狗控制不了自己的尾巴一样,抑制不了眼中的仰慕与激动。
——太好懂了!傻瓜。
罗有点想笑,但至少他还是比“傻瓜”更能忍得住,于是也只是小幅度地抿了抿嘴角。
可这副模样落入近处的人眼中,还是放大到了近乎春风拂面的效果。从刚上船时就发现了红心团船长笑起来有多好看——怎么会这么好看?
除了本人长得帅之外,还有什么其他可解释的原因吗?是天生就比较“会”笑吗,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呢?他好想拥有这种笑容,是想拥进怀里的那种想要。
“罗。”
“嘘。”
亚玛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便再一次被阻止。
“听我说话,先别插嘴——记住我的声音、我的样子;记住了,回来见我。”
海贼的拇指还在他的唇面摩挲,指腹粗糙,视线在他脸上逡巡,双目泛着像丝绸般的光泽,言语在他耳朵里停留,声音悠扬醇厚。
罗本也想再给他留个稍有难度的“吻别”,但可想而知这么单纯的家伙招架不了。
不如就留着,让他自己乖乖回来认领。
即将先行之人果然已经僵住了,此刻呆呆地瞪着大眼睛,眼里一时间也只有世间一人罢了;
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没了车水马龙的城市,没了商船如织的港口,也自然没了水边盘旋的鹰与海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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