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终于挑出一件他尺寸的衣服时,身后忽然环过来一双手,人也贴进一个温热的胸膛,耳边带着凉意的脸颊扑朔着隐隐的热气,匿铭星一僵。
“是了,我比你大六岁,怎么说也该是哥哥来给你穿。”匿镌辰的手摸索着从匿铭星的衣摆下沿伸进去,人亲昵地倚在匿铭星身上,声音含笑。
匿铭星克制着想打人的冲动,躲开匿镌辰的脑袋,按住匿镌辰的手冷着脸开口:“我已经和你……钱货两讫了吧?”
匿镌辰指尖勾了勾匿铭星的腰,感受着手底下匿铭星明显的颤抖,心情很好:“我们没有商量过次数吧?一次就完了,你真贵——”
匿铭星于是黑脸、拍人、扯衣服,然后立刻就关门走人了,走得脚步声乱糟糟的。
门外传来他含着恼怒的声音:“别动手动脚的,我要换衣服,你等下再来说!”
匿镌辰在门后面不紧不慢地露出一个愉悦的神态,施施然去刷牙了。
洗漱完再出门,匿铭星正在从门口拿外卖。
“谢谢。”
匿铭星转头,看见匿镌辰穿着的是那身黑色荷叶边领口的衬衫,他忽然惊觉不对。
他对这件衣服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充气的“模特”上。
——他先前并没有看清。
他的脸红一阵白一会儿的。
匿铭星拎着早餐,觉得这一刻再没有别的事情更让他想死了。
谁料匿镌辰走上前来,接过他的早餐,然后顺嘴咬了一口他的脸。
匿铭星愣愣地擦了一下脸上的口水,发现了比充气的“模特”还让他想死的事情。
那就是,匿镌辰大概在他履行完那个根本就没有法律意义的口头约定之前,都会骚扰他了。
匿铭星是个实打实的衬衫控。
就是走在路上,看到别人穿着衬衫他甚至能多看几分钟那种。
在他看来,衬衫就是从容的代名词。
分明是那么触手可及般薄透的衣料,触摸上去却依旧能感受到与对方之间无可穿梭的壁垒——不可侵犯、雅致、感性、亲昵。
衣物是身躯之间的壁垒,得体的衣物是越厚重,就越庄严无可侵犯的象徽。
代表着分寸与尊严的衣物,衬衫这里却将无限性感与理性融揉贲张——
贴身的剪裁、薄若无物的衣料,如此包容的坦然;严密的包裹、呼之欲出的合襟,如此庄严的婉拒。
合上的排扣是谓否决,拆下的意义是谓心悦。
匿铭星期待着能够拆下的一瞬之间。
而拆下以后,衣料之下堪堪披遮的身躯,身前欲遮未掩的开敞,似拒还迎、放荡、欲说还休。
寸止不愿沉溺于情感的庄严下,却一览无余放浪与躯体……
不行、光是想想就……
匿铭星悄悄红了耳朵,脸埋在米白衬衫里,不住地喘息。
他对衬衫的渴望总是难以遏制——
他最终于是妥协了,无可反抗;这也许就是他无可救药的地步,他的意志反抗不了,他就蓦然顺从。
“哥哥一定要我这么做吗?”他眯着眼睛,抓着匿镌辰的手腕,一下就将那两条白皙的腕子捏出了红痕。
匿镌辰还是悠哉地看着他,毫无反抗,一副予取予求任他施为的慵懒样子,迎着他的视线甚至从容得有些优雅地笑了笑:“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匿镌辰额发有些凌乱地遮掩着精致的眉眼,软软陷在沙发里的样子简直像是个脆弱的无力反抗的玩物,若隐若现的肉体堪称放浪——他却从容、悠然。
——他却从容、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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