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佑的血人又好自没趣地问宗侠:“你还能不能再搞点你爸的真迹,村里好多妇人要呢。”
“我的画道?我的画道?”
“你大姐下周在我们村举办音乐节,你去不去?”
“我的画道……我的画道……”
“对了,那部忌命群侠画你改好了没?”
“我的画道!我的画道!”
匀佑并没有察觉宗侠口气的变化,像是无言独上西楼。
宇唯却看着舅舅从眉头紧锁到眉飞色舞,显然进入了一种领悟画道的癫狂状态,只见他忽然对着斑斓星辰的夜空狂笑不止,又拿起画笔,朝匀佑所在画走去道:“我知道怎么去极寒边境了,它们在我心中!”
匀佑不以为意,血人又抱怨道:“鬼迷日眼的。”
宗侠拿着画笔的手还在抖,但双目炯炯如照,像是已在胸中构筑了宏图伟业,洞悉时间的刻度,动不动笔倒成次要了。
“我在想多年后,在这树下,有个外甥,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王子,他们与这树有一段对话,开始一场奇遇。而在画的背面……”
宗侠勾勒几笔,又停住了,宇唯只好凝神倾听,当听到最精彩的地方却又被匀佑打断道:“那干脆设计让我和他在万物国的地牢对峙一场,再加几个小喽啰!”
本来宇唯还在想画的背面是什么鬼,什么精神?节约用纸吗?
匀佑这话的内容却点出了另外一个信息——十一天前他确实在万物国的地牢与匀佑的几个小弟对峙过,这是千真万确的!
难不成自己这些天所经历的都被画出来了,都在舅舅和匀佑一字一句的讨论间,他们,才是这浩浩荡荡忌命界,乃至万物国的造物主?
而舅舅说有个外甥,难道指的是我?
这树?是垂植榆皇后?
两个一模一样的王子?中了阴阳修罗道的冰檐棍?
确实!聊过几句关于索翁的话题,就那么出发奇遇……
宇唯越想越恐怖,背上一阵发凉。
他在脑海里想了这么多,忌命册和索翁都没有发声,更是觉出蹊跷古怪。
只听得匀佑的血人又道:“对哦,今天寒食节,你还烧火?”
“不是明天吗?”
“总之就这两天。”
“你难道没看出来,家里不让烧,我才出来吗?”
寒食节?愚人节后,清明节前。刚好就在今天或者明天。
难道这曾经的往事也像地球公转数圈后,又回到原点才能示于人。
两个画家连剧情设计都能将时间打败,恐怕还不止表面所看到的所领悟的那样简单。
宇唯忽然有点想念奶奶和外婆,两个在今时仍同样过寒食节的老人。
奶奶对宇唯是溺爱,那种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掉的那种,最后又都化作“吃!快吃!”的美食关怀,逢年过节,一堆面粉,数斤食材总能在奶奶的心灵手巧下变得丰富漂亮——油粿,萝卜丸,酒壳粿,红粿等等,拜完祖宗神明后,吃起来更是美味可口,吉祥如意!
而外婆则勤俭节约,对宇唯更是十分的传统严苛,会于无数的细节处教会宇唯一些常识和道理,光是做一次豆浆,都能对付早中午两顿——早餐豆浆配以绝对的灵魂——油条腐竹姜薯,午餐豆渣炒蛋或者其他,宇唯在一旁只是打打下手,玩闹几度,都觉得受益匪浅,回忆无穷。
回首这么多,宇唯只有一个问题,那她们的人生又是谁能支配的呢?
毕竟舅舅总决定不了外婆的过去吧。
单是从她们有时吃斋,寒食节吃冷食就能判断,那一定是个老夫子般的画家,才能画出传承精神文化的人。
耳边宗侠又陷入关于画境的疯狂自问:“但若我画出那个忌命之子,他便真的是忌命之子吗?我画他,那谁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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