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刚接了毛笔,贾小豪就冷冷一笑:“这几位那都是知名的书画家,你不是想在他们面前卖弄吧?”
“关公面前耍大刀啊!”四周的人又开始声援贾小豪。
石虎抓起江楠的手,慢慢把她移到桌子前:“江楠!劳驾你当我的模特儿。”
这是要画画吗?用毛笔画人物本来就难,石虎一个当兵出身的人……
连江楠都有怀疑,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脸上什么嘲笑、不屑……反正没有一个认为石虎能出彩。反倒是那几个老者一脸期待。
笔走龙蛇苍劲有力,层次分明粗细有度。石虎的几位师傅只能教些特种兵的技能,但是石虎做过一个地方的守卫,用些别人看不上的东西,他得到了很多“旁门左道”。
“哈……”看到纸上粗粗细细的线条,贾小豪忍不住哈哈大笑:“石虎!你让江总当模特儿,画出的就这个啊?”
除了几个老者,其他人也都一阵摇头。画纸上线条交错,看得人只犯迷糊,不知石虎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静!”一个老者吼了一声,然后推了推眼镜,眼睛越瞪越大。
随着石虎的一笔笔落下,纵横的线条之间惊人的出现了竹林、小湖。大家这才明白,石虎用的是反色画法。
渐渐地,即使不懂书画的人也开始惊讶,一位古装的美女,正在抚弄古琴。画风粗犷中有细腻,将古装美女画得栩栩如生,那脸容跟江楠一模一样,只不过不像江楠那么冷,而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还带了淡淡的忧伤。
戴眼镜的老者越看越吃惊,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石虎的笔未停,继续笔走龙蛇:曲径通幽藏绝色,纷乱俗世不可得,一曲天籁伴山水,不施粉黛因成拙。石虎写完这几个字,落款处写着:嘎者俗笔!接着突然拿起侍者手里的洋酒,一口喷在画上。
“好!以酒带走多余墨色,这幅画成了。老朽想多一句嘴!早年华夏出了一个怪才,你的画功颇有他的影子,不知小友师出何门?”
石虎一笑,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技艺是用几坛子的烈酒换来,不知作何感想。“小子我无门无派,就是瞎画一通,谈不上什么师承啊!”
老者脸上明显有失望的表情,不过转向石虎的画:“小友!我愿出一百万购买此画。”
“一……”贾小豪差点咬到舌头,一个莽夫的几笔画,竟然开出这么高的价钱?“老头儿!这画值吗?”
石虎好像并不意外,那个酒鬼说过,识此技艺者定肯花万金购买。石虎先前以为他是吹牛皮,今天也是姑且一试,没想到是真的。
老者并没因为贾小豪的称呼生气,捋着胡须笑道:“画卖有缘人。凭这位小友的名气、画功,的确不值,不过老朽买的是神韵。”
说到这里,老者看向同样惊奇的江楠:“这小友完全把握了这姑娘的内在,所以才能画出打动老朽的东西。”
“那我出一百二十万。”一个公子哥开价,他看重的是画上的江楠,得不到江楠的人,他觉得能时时看着这画儿也不错。
“我出一百五十万。”忘了同仇敌忾,又一个公子哥开价。
“都闭嘴!”江楠大喊一声:“既然这画儿是画的我,那我出二百万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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