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淡淡道:“见不见你,本君做不了主,你去问她本人吧。”
夜华向司命行礼:“司命星君军通报一声。”
司命客套了一下,掐了个诀,
素锦收到传唤后,幻化成人形,到了大殿后,就看到了三人已坐了下来,像是等了许久。
“见过帝君,司命,夜华,让三位久等,传唤我过来可是有何事?”
夜华看着这张与素素五分相似的脸,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后回过神来,行礼道:
“夜华见过素锦上神,此次前来是想借素锦族的宝物,结魄灯灯一用,还往上神允许。”
素锦目光微闪:“结魄灯乃我族圣物,即使结魄,那也消耗我族功德与气运。”
夜华以为素锦是想要好处,连忙承诺:
“只要姑姑愿意借给侄儿,侄儿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素锦轻轻扬起嘴角,勾勒出一抹温婉却又不失深意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是她面对复杂世事时独有的防御姿态,既礼貌又保持距离。
“我不是想要你的什么补偿,只是觉得你应该用不上这东西。”
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珍珠,落在夜华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他有种说不道不明的莫名之感……
夜华问言,眉宇间不禁皱起了浅浅的纹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不解与探寻。
“昭仁姑姑,此话怎讲?”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显然对素锦的言外之意充满了好奇。
素锦轻轻抚着衣袖,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逻辑力量:
“一个凡人,一旦跃下诛仙台,其结果只能是魂飞魄散,归于虚无。
即便有幸得到结魄灯的助力,所凝聚的也不过是一个由功德与气运堆砌而成的空壳,而非真正的素素。
更何况……我直觉认为,素素恐怕并非凡人那么简单。”
此言一出,不仅是夜华,就连一旁的司命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此话怎讲?”
素锦轻抚下巴,眼中闪过一抹深思的光芒,仿佛是在回忆,又似在分析:
“试想,若素素仅是拥有浅薄修为的肉体凡胎,她又如何能伤得了仙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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