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系统答完,就不在多说了。
苏源挑好红酒之后递给顾如安,又去看葡萄酒,在挑选的时候终于开口:“是跟我之前损失的记忆有关系吗?”
系统沉默片刻,苏源都以为他又要糊弄自己的时候,他却承认了:“是。”
“那我现在?”苏源问。
“没有问题。”系统说:“因为控制的即时,你的伤害没有扩大,而且正在恢复中,现在你的灵魂已经完整,并且有极低的几率恢复少量的记忆。”
“现在……”苏源无语,也就是说他之前还是有事的咯。不过系统大过天,他一个小宿主能说什么!“现在我也没什么障碍,横竖不过是失败的记忆,有那么重要吗,你还专门去考试。”
“重要!”系统突然说,随后又觉得不妥,放缓了语气:“对我很重要。”
“既然这么重要的话,你那里不是会备份记忆录像吗,再给我输入进来不行吗?”苏源老早就想说了:“还有上个世界提过的法规什么的,正好,一起呗。”
“不行。”系统坚决的说,对不明所以的苏源说:“你受损的是灵魂,备份的记忆虽然是复制你的灵魂碎片,但如果突然输入会让你觉得陌生,不仅不会感同身受,还有极大可能产生排斥反应,导致你对这段记忆的完全逆反心理。”
系统说的极快,结尾道:“不过法规可以。”
“那我对这段记忆是怎么看的?”苏源问系统:“就是之前的我。”
系统没有回答。苏源整理好一切,准备离开的时候,系统又出现了:“我们考试有道题我一直不懂,所以想问问你,如有你有一个喜欢的人忘掉了你们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系统严肃认真的态度渲染了苏源,苏源也认真思考之后才回答:“再去找一个更喜欢的?”
苏源的回答让系统一下子把所有的话都噎住了,沉下气继续问:“那如果那个被喜欢的人是你呢!”
苏源听着系统怒气冲冲的声音,知道之前那个答案不和他的心意,于是委婉的说:“那要看我喜欢不喜欢那个人了……你说的那道题有没有说。”
“……我不知道。”系统垂头丧气的说。说完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苏源察觉到之前自己的那段记忆一定有点什么,但如今……这个信息量,难道他之前跟系统有点什么?
不对不对不对,如果真有点什么,系统绝对不会让别人这样那样的对他的。但每次他这样那样的时候,系统又说不愿意看,还十分关注他的私生活。难道……
系统他是不忍心看?
也是,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那个啥,要是他他也不愿意看。
既然知道了自己家的小系统可能暗恋自己,苏源对待自己的追求者还是十分温柔的,比较未来说不定都是炮|友嘛。苏源清清嗓子,说:“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恢复记忆。毕竟我也挺好奇我如果真的一心一意只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系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心情就好了,也不迷茫纠结了:“我也这么觉得。”
“系统,我问你。”苏源趁着他心情好,提问:“我失忆之前,是不是跟你有点什么关系啊。”
苏源在脑海里想象出两只手,一只手绕圈,另一只只伸出一根手指穿进去。
系统的脸都绿了,还没回答,这个世界之初出现的那个女系统就出现了。
“我听到违规的警报。”女系统说。
苏源的原装系统立刻解释道:“我什么也没说,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在乱猜,他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
女系统看过记忆,默然思考了一会儿说:“我就不下处分了,你好自为之。你们各自言行要注意,不要透露不必要的信息,即使不是主动告知,也不能有肯定答案。不然下次没有过问,直接下达处分。”
苏源一惊,就是说,系统不能主动告诉他那个世界的相关事宜,就连由他提出,系统也不能表达肯定的意思?那么他之前的问题……
“处分是什么?”苏源问。
“宿主销毁,系统根据自身的精神状态进行休假,直到恢复。”
只有宿主倒霉???苏源立刻领会,严肃的对系统说:“你不要回答了,就当我没提过。”
谢谢。私下里,系统对女系统去了条消息。她本来不必要跑一趟,她来是为了提醒他不要跨越雷池半步。也从侧面给了苏源肯定的答案,给了苏源他不能给的答案。
为了延续。女系统回答,系统则回了相同的一条给他。
苏源虽然十分想知道他之前和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为什么系统不能直接告诉他,而是必须让他自己发觉,但再多的事情也只能压在心里:“你和我一起好几个世界了,你也应该看到我并不专情,甚至和之前的人分开的时候也没有感觉伤心。”
“我的答案还是那个,如果是我,我会去找一个更喜欢的。”苏源说。
系统没有回答。
苏源跟顾如安回到了宾馆,把酒放下,安顿好多余的人。白雨几人敲响了疯帽子的屋门,顾如安放他们进来,一转身,就搂着苏源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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