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清早已习惯爷爷奶奶的阴阳怪气,也习惯自己去反驳、去回怼,许母偶尔会帮腔讲话,可她们终归存着礼节与尊敬。
起码,她们不会把长辈气得直接离场。
她看向谢嘉珩和谢母,带着感激的笑笑。
虽然她习惯了,但是有人帮忙的感觉,很好。
没有两位扫兴的老人,许父又是不爱讲话的,接下来的用餐非常愉快。
晚宴结束,宾客们陆续离开,常梓彤裴洛言他们几个人坐在一桌,是最后走的,叫囔着想要聚会。
“好,初七之前,你们定日子。”许栀清应下来。
“好耶!”常梓彤欢呼雀跃:“我来定我来定,我最近赚了点小钱,我请大家唱歌。”
大家纷纷打趣她快成为二小姐了,从始至终没有扯上过裴洛言,跟他们道别后,许栀清悄声问:“都不知道你和裴洛言的事?”
常梓彤也压低音量:“只有你和谢嘉珩知道。”
讲完,她自己先皱眉反问:“不对啊,我和裴洛言什么事?我们根本算不上事啊!”
“嗯,睡一张床算不上事。”许栀清淡淡道。
常梓彤连忙捂住她的嘴,说着:“你跟谢嘉珩学坏了!”
她轻哼,瞧见在门口等她的裴洛言,摆着手道:“走了,聚会再见。”
“慢点开车。”许栀清笑着,特意补充:“两个车都是的。”
常梓彤听到后面的话,高跟鞋差点踩歪,回头嗔她一眼,意思是,低声点,难道光彩吗。
谢嘉珩在室友们面前得瑟炫耀完,回来时正巧瞧见这一幕,问道:“说什么了?”
许栀清提起刚刚的对话,谢嘉珩歪着脑袋听她讲完,轻啧一声:“怎么能是我带坏的呢,我多么纯情啊。”
她懒得理会他自恋的话,偏过去的瞬间,再次瞧见小小的耀眼耳钉。
分明是怕疼的,为了和她戴情侣耳钉,下午直接跑去打耳洞。
许栀清忍不住伸手摸摸,问他:“不嫌疼?”
“我是怕疼的人?”谢嘉珩下意识的反驳,见她微微挑眉,弯腰凑过去道:“其实有点疼,不然你亲亲?”
“怎么,我的吻能止疼?”许栀清反问。
“说不定呢,不试试怎么知道。”
谢嘉珩的语气依旧散漫,也依旧欠揍,可话音刚落,耳朵感受到温热的气息。
许栀清在亲他耳朵。
谢嘉珩因为这个吻,想到自己餐前讲过的话。
他从很早前就喜欢她了。
比她知道的更早一些。
在宴会见过许栀清后,谢嘉珩想办法打听到她的名字,知道了是信安集团许家的女儿。
他当时完全没有接触过公司业务,来参加宴会纯粹是闲得无聊,想看看正儿八经的商业聚会是什么样。
谢嘉珩不知道天成和信安是不是竞争关系,有没有业务往来,他也不在意这些,他印象深刻的只是许栀清这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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