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驶离机场时,周志高看见公路旁的戈壁滩上,龙国援建的太阳能泵站正在抽水,牧民们的帐篷顶装着微型光伏板。
谈判桌上,白头鹰矿业巨头代表将合同推过来,金色logo在灯光下闪着傲慢的光:“斯坦国只需负责开采,加工和销售由我们全包,保证每年十亿美元收入。”
周志高不动声色地翻开龙国方案,内页印着梅市矿工持股分红的照片:“我们提供全产业链技术,斯坦国占股51%,并帮你们建稀土分离厂——就像梅市那样,让矿工的孩子能上双语学校。”
斯坦国能源部长突然笑了,指着周志高方案里的“民心合作”
条款:“白头鹰说我们是‘资源穷国’,但周部长让我们看到了‘资源富国’的样子。”
当他在合同上签字时,周志高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银质护身符——那是斯坦国矿工用来祈求矿脉兴旺的传统饰品。
代表团下榻的酒店里,李固捧着加密电报冲进周志高的房间:“周书记,白头鹰在WTO起诉我们‘低价倾销稀土’,还拉拢了十几个国家联名投诉。”
周志高正在看斯坦国矿工发来的感谢视频,画面里孩子们举着用龙国太阳能板发电的台灯。
“告诉商务部,”
他按下视频暂停键,“把梅市矿工的分红账本和光能技术专利证书,都作为证据提交——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合理定价’。”
深夜,周志高接到龙书记的越洋电话,梅市的背景音里传来矿工们的号子声。
“志高,”
龙书记的声音带着兴奋,“我们用光能技术改造的老矿洞成了‘地下能源博物馆’,现在每天有两千游客参观,门票收入都分给矿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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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高望向窗外,斯坦国的星空下,龙国工程师正在调试光能选矿设备,蓝色的板片在夜色中连成光带。
返程的专机上,李固展开最新的贸易数据:“周书记,斯坦国锂矿合作协议签署后,东南亚三国主动提出要谈稀土贸易,白头鹰的‘护航联盟’好像有点松了。”
周志高翻开洛汐寄来的画册,女儿在扉页画了个地球,上面插满太阳能板,写着“爸爸的贸易是给地球穿衣服”
。
“李固,”
他突然指着画册里的太阳,“你说为什么长福镇的老石匠凿石头从不硬砸?”
李固想起老石匠的话:“因为硬砸伤凿子,顺着缝儿走,石头自己会裂开。”
周志高合上画册,望向舷窗外的云层:“国际贸易也是一样,顺着民心走,封锁自己会裂开。”
回到京城的第二天,周志高主持召开能源贸易战略会议。
当屏幕上播放斯坦国牧民通过太阳能泵站致富的纪录片时,商务部代表突然举手:“周部长,白头鹰派特使来谈稀土贸易了,还带了份‘技术交换清单’。”
周志高看着清单上的量子传感器技术,想起梅市矿场那个被强光晃晕的间谍:“告诉他们,技术可以换,但有个条件——必须开放其国内矿产市场给龙国民企。”
会议结束后,李固跟着周志高走进办公室,看见桌上放着长福镇寄来的特产——用当地青石凿成的“共赢”
摆件。
“周书记,”
李固拿起摆件,“长福镇的石匠说,这石头是从当年我们修的路边采的,现在那条路成了‘民心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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