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懊悔,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玩偶被掐过的地方,声音颤抖着说:“疼不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泪水夺眶而出,一滴一滴地落在玩偶身上,泪水滚烫,仿佛能将玩偶灼伤。
他轻轻地抱起玩偶,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它的背,哽咽着说:“对不起,微微,我错了,我不该不跟你讲就去国外,不该生了这个病,不该弄疼你的。”
他就这样抱着玩偶,不停地道歉,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无助。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他的嘴唇哆嗦着,亲吻着玩偶的额头,泪水和鼻涕弄湿了玩偶的身体。
可是,娃娃终究是没有生命的,无法回答他。
南陌的情绪愈发失控,他开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脚步凌乱,如同迷失在黑暗中的困兽。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声音含糊不清,时而愤怒地诅咒,时而悲伤地哀求。
“为什么,微微,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我把心都掏给了你,可你却视而不见。”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深深的绝望。
突然,一张纸从他的口袋里滑落出来。他停下脚步,低头看去,那是一张诊断报告,上面写着双相情感障碍,有些严重,建议立即就医。
他呆呆地看着那张报告,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报告上的字变得扭曲模糊。
他把报告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向墙角,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团报告撞到墙上,又弹落在地,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和痛苦。他冲过去,用脚狠狠地踩在报告上,仿佛要把这命运的判决踩得粉碎。
他又一次抱紧玩偶,瘫坐在地上,身体像一滩烂泥般无力。他的头深深地埋在玩偶的身上,肩膀不停地抽动着,哭声在书房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微微,我真的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为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他不停地亲吻着玩偶,泪水和鼻涕弄湿了玩偶的身体。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的心意,我应该一直陪在你身边。我不该去国外,不该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他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生命的气息正在从他身上渐渐流逝。
他用手揪着自己的头发,用力地拉扯着,似乎想要把所有的痛苦都从脑袋里扯出来。
“我恨晏清尘,我恨他抢走了你。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我要让他知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对,只要晏清尘不在了,你就还是我的,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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