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洛江渡口需要半个多时辰,风大雪急不好找马车,虽然还有一个多时辰才戌时,但是她得抓紧些,小满也在船上等阿娘呢。
桓宣洗好脸,毛巾架上搭着几条毛巾,他选了刚才傅云晚用来擦手那条来擦脸,擦好将毛巾搭回去,他掀帘出来,问谢锦道:“她人呢?”
谢锦指了指那边廊底,“走远了已经。好容易夫人回来了,爷也出人头地了。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吗。”
桓宣看过去,就见傅云晚走去挺远,没带伞,眼看要出廊底淋雪走了。
谢锦问,“怎么回事啊爷?怎么没有把人留下?不是让杜敬生带豫东刺客营的人上来京城解决问题了?”
“朕终日政务焦头烂额,她说朕在御书房拿册子选女人。说的什么话。把朕惹火了,劈头盖脸训斥她一顿,把她凶破胆了。”
桓宣说着,从屋里拿了伞,紧步追了过去,又说:“她怪朕没找见哪个渡口,不是她不告诉朕的吗?朕是没叫人去查,她想留下又不肯说。朕拿她没法没法的。”
谢锦忙劝,“都是二爷的眼疾害的,治好了就行了。估计夫人是不想去凉州,又不好意思和您说?爷,您刚才说的有些字眼,太重了,您怎么说夫人难堪重任,郁症犯了呢...…,郁症不是因为九个月没您消息得的吗……”
桓宣心疼起来,眼底逐渐红了。
“去牵马车吧。”桓宣交代着。
谢锦便去牵马车。
桓宣在廊底快步走向傅云晚。
傅云晚听见沉沉而熟悉的脚步声,她知道是谁,她没有回身。在她看来已经结束了。
桓宣逐渐超过了她,她仍旧那个步速。
桓宣在出廊底前,打开了伞,立在那里等她,他没有回头看她,看着落雪说,“雪大,不好雇车。”
傅云晚没有出声,径直出了廊底,要去宫门那边找车。
桓宣知道她娇生惯养,自幼没人凶过她,她爹也不忍心真凶他,周家那几年图她东西也哄骗她,傅家落难后在周家是吃了苦头,但她对周家似乎只怒却不伤怀。
他刚才他劈头盖脸来一场,她的委屈他察觉的出来。
谢锦领了马车过来。
桓宣见傅云晚如没听见他嗓音,她径直从他身边过去,他一手打伞,令一手如抱小孩似的把她抱在手臂上,把人抱进了马车,轻的要命。
傅云晚刚才在御书房被他吓到一次,这时也不做反抗,进马车,他把她放开,她便坐在马车椅上,趴在窗边看窗外雪景。
桓宣便目光沉凝的锁着她,她安静的不像样子,和他楚汉不相侵犯,他问,“冷不冷?”
傅云晚摇摇头,“不冷。我穿很厚。你知道的。”
桓宣也没有再说什么,总归她穿着他那件厚衣,又披着她的披风,不会冷才是,他问谢锦,“大齐驸马怎么嚣张?”
“那位大齐驸马说您如果想和大齐友好睦邻,喝茶摆宴得趁他时间。他此次来京,主要是接他亲人去大齐的。没有太多时间给到您。唉,这分明是给您耀武扬威呢。”
谢锦想了想又道:“大齐与桓相邻,国力旗鼓相当,怎就让他得了势?”
傅云晚不知这位嚣张的大齐驸马是何许人,也对朝堂的事情不感兴趣。听之枯燥乏味。
桓宣目光往傅云晚身上落了落,对谢锦笑道:“那就看他时间吧。朕给面子给大齐,不是他。”
傅云晚正看窗外雪景,马车往洛江渡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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