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一瞅,可不嘛!那几个小孩正围着个烤地瓜似的大吊炉玩呢,旁边还有个中年男子,一米六多的个儿,穿条大裤裆,身上那味儿熏得人直捂鼻子!
咱可先说好了,这可不是我瞎咧咧啊,咱五十六个民族都是一家,各有各的风俗习惯,但那会儿有些新疆人确实跟咱卫生习惯不一样,衣服油乎乎灰突突的,从来没见他们穿过干净白衣服,留着大胡子,手指盖黑黢黢的,正扯着嗓子吆喝呢:“来串儿来串儿!新疆羊肉串喽!烤得咸鲜辣乎的!”
这烤串摊子后面有个小店,里头一堆抱小孩的妇女和老爷们儿,那几个小孩就在门口跳皮筋。
五猴子的兄弟指着说:“哥你看!是不是他们偷的包?”
五猴子定睛一瞅:“操你妈!可不就是这几个小崽子!”
他撸着袖子就往前冲,小孩见了他,嗷唠一嗓子就躲到那大胡子身后。
大胡子腾地站起来,脸上堆着笑:“来啦兄弟!烤点串啊?咱这串香香辣辣的,都是好羊肉,绝对不是鸭肉糊弄人!”
五猴子瞪着眼珠子问:“这是你家小孩?”
“是我儿子,咋的了?”
五猴子一拍桌子:“我刚才在那边吃串买葡萄干,你儿子把我包顺走了!包里两万多块钱呢!赶紧给我拿出来!知道我谁不?我叫五猴子,在社会上混的!你们这帮西北狼,跑东北来偷东西?”
他越说越激动,指着那几个小孩喊:“是不是你们几个偷的?”
没想到那大胡子嗤笑一声:“就算是我们偷的,能咋地?傻逼!”
旁边一个像是领头的中年男子走过来,一米六五的个儿,穿得跟大胡子差不多,浑身一股怪味儿,还拽着个会说汉话的当翻译:“朋友,啥事啊?”
五猴子瞅着他:“你是他们老大?”
“我不是老大,但我说了算,他们都听我的。”
五猴子一撇嘴:“说了算不就是老大吗?我跟你说,我叫五猴子,在传营区混的,都市厂、海鲜批发那片儿谁不认识我?刚才你家小孩卖葡萄干,把我包偷了,里面两万多块钱,还有身份证!赶紧给我拿出来!你们西北狼跑东北来装逼,我可不惯着!”
那领头的冲旁边使了个眼色,嘿!瞬间从旁边卖葡萄干、卖烤串的人堆里冲出四五十号人,手里拎着大铁签子、圆月刀啥的,呼啦啦就把五猴子他们围上了。
黄强一看这阵仗,后背直冒冷汗:“我操你妈五猴子!这咋整啊?跟咱玩硬的呢?”
五猴子也有点懵,但社会人面子不能丢,梗着脖子喊:“咋的?想跟我玩社会?我告诉你们,在东北地界儿,你们这帮西北狼别给我装逼……”
领头的没等他说完,冲旁边人使了个眼色,用半拉磕叽的汉话喊:“问问那小崽子,包是不是在这儿?”
旁边人稀里糊涂应了声:“no……yes?”这中英文夹杂的,也不知道是问还是答,反正那堆人手里的家伙事儿晃得更凶了,眼看这架是要干起来了……
五猴子站在那,身边跟着四个兄弟,还有黄强,就这么互相干瞅着,能有他妈十五六分钟,里头一个小孩儿把包拿过来了,递到跟前。
领头的老大接过包,开口说:“你好,哥们儿,我叫塔塔木。咱交个朋友呗,我瞅你也在社会上混,我在新疆那边儿也混社会。跟你说啊,我们这小孩没偷你包,是在地上捡的,估摸是你的,你看看是不是。交个朋友嘛,咱犯不上干仗。”
五猴子把包拿过来,失而复得这心里头正得劲儿呢,打开一瞅,操他妈的,就剩身份证、钥匙,还有两千块钱。他明明揣了两万块钱,一分没花呢!
五猴子立马急眼了:“哥们跟你说啊,这包里头我他妈放了两万块钱,一分没动呢,现在咋就剩两千了?”
塔塔木那边儿回话说:“你看这事儿,贼不走空,在新疆这地界,小偷里头也兴这个。我们新疆人偷完包,能把包和证件还给你,再留两千块钱,那都是看你是社会人的面子。要不是看你这面子,你压根别想拿到包。”
五猴子听完,把那两千块钱收起来,啪嚓一下把包扔地上了。
心里合计着,都是混社会的,犯不上硬刚,也得讲究点“合气生财”。他张口就说:“我不和你们打架,但这钱得拿回来!”
塔塔木老大一听,笑了,把他往旁边一扒拉:“哥们儿,我们捡着你包的时候就只有两千,哪来的两万啊?捡个包还能讹人不成?没钱给你,赶紧带着你的人走,别耽误我们卖串儿。来,借光借光,哎,那个老哥,先给你夹个塞,你先吃,哎呀,这串儿烤得香香辣辣的,包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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