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提修斯听到艾文的话后,怒火瞬间爆发:“我拒绝接受这场所谓的审判!你们这群肮脏的叛匪和恶魔没有资格审判主的战士!”
台下的人群立刻爆发出一阵愤怒的声浪,有人甚至开始往台上扔石头和杂物。
“安静!”艾文一声呵斥,人群才勉强平静下来。他转向尤斯提修斯,冷笑道:“看来你是选择了抗拒从严?”
“我只回答主的召唤,只接受主的审判!”尤斯提修斯仍然倔强地昂着头。
艾文示意战士将他拉到一边,然后看向赫斯提娅:"那么你呢?"
赫斯提娅咬着嘴唇,低头沉默了一会。当她再次抬起头来时,眼中已经满是泪水:"我...我认罪。"
"赫斯提娅!"尤斯提修斯惊叫出声,却被战士们按住。
"我在法兰诺尔暴动期间,杀死了至少三百多名起义者。"赫斯提娅颤抖着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之后在北方参与镇压行动时,我又杀死了数百人...这些都是事实,我无法否认。"
台下的人群开始骚动,有人大喊着要处死她。
艾文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之后你回到南方之后呢?"
"在南方,我被安排随大主教一同前往镇压圣灵救赎会。"赫斯提娅声音微弱但异常清晰。"虽然这次我们没有造成伤亡...但如果不是被你们阻止,我们也会像在北方一样滥杀无辜。"
"你觉得自己的罪行应该受到什么惩罚?"艾文冷静地问道。
赫斯提娅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死刑......我知道自己罪无可恕......只是......"她看了一眼尤斯提修斯,欲言又止。
这一刻,尤斯提修斯的表情终于崩溃了。"不!赫斯提娅!你不能这样!"他挣扎着想要靠近她。"你是被蛊惑了!这些恶魔在利用你!"
艾文没有理会他的叫嚷,继续问赫斯提娅:"只是什么?说完。"
"只是...请不要让他看着我死。"赫斯提娅轻声道,"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台下的人群陷入一片混乱的议论声中。有人坚持要处死两人,也有人对赫斯提娅的坦白感到一丝动摇。
艾文转向众人:"你们听到了被告的供词!现在,我想邀请一些在法兰诺尔暴动中亲眼目睹过他们罪行的同志上来作证!"
几名战士和自由民上台,详细讲述了两人在镇压中的残忍行径。有人描述了赫斯提娅如何用圣焰将整栋居民楼烧成灰烬,也有人讲述了尤斯提修斯的圣剑如何将逃跑的平民切成两半,每一个证词都让台下的人群怒火更盛。
最后一名证人下台后,艾文再次面向众人:"我们不能仅凭愤怒作出判决。我们必须公正、客观地评判罪行。"
"现在,我宣布休庭十分钟,中央委员会将进行讨论,随后宣布判决。"
艾文示意战士们将两名囚犯暂时带下台。在众人的注视下,中央委员会成员聚集在台后的临时帐篷中。
"我认为应该立即处决他们。"鲁尼语气坚决,"这两个人杀了我们无数的战友,难道你们忘记了吗?这些圣教军当初在法兰诺尔是怎么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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