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秦淮如在厂里的日子也不好过。许大茂虽然收敛了许多,但心中的不满却与日俱增,他时常在角落里抱怨,觉得自己被陈超害惨了。秦淮如拿到补贴后,起初还能安分守己,但日子一长,又开始在工友间抱怨工作辛苦,对之前的处罚依然耿耿于怀。
一天,许大茂在厂里遇到了秦淮如,两人又开始聊起了陈超。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陈超现在肯定得意得很,咱们却在这里吃苦。”
秦淮如也附和道:“就是,他凭什么这么风光,我们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就被处罚成这样。”
两人的抱怨声引来了其他工友的侧目,一位老工人忍不住站出来说:“你们还不知错吗?陈副部长为了国家的工业发展,日夜操劳,你们却在背后搞破坏,受处罚是应该的。”
许大茂和秦淮如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灰溜溜地走开。
自打许大茂和秦淮如安分下来,四合院的氛围悄然生变。陈超凭借在工厂里的突出贡献以及对工业发展的卓越推动,在厂里乃至社会上都声名远扬,找他帮忙办事的人日益增多。众人皆知陈超原则性极强,寻常求情托关系的法子根本行不通,于是,一些人便将目光瞄向了他正值花样年华的女儿
——
晓雨。
晓雨刚满
17
岁,出落得亭亭玉立,气质清新脱俗。正值假期,她常常在院子里悠闲地看书、漫步,享受着惬意时光。
这日午后,阳光暖暖地洒在院子里,晓雨坐在葡萄架下,专心致志地看着一本散文集。王婶脸上堆满了笑,脚步轻快地走过来,手里还提着一篮子色泽鲜艳的水果,那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哟,晓雨呀,在看啥书呢?”
王婶热情地打着招呼,随后将篮子往前一递,说道,“这是王婶今儿早上去市场买的,可新鲜啦,尝尝,可甜嘞。”
晓雨放下书,抬起头,礼貌而温和地回应:“谢谢王婶,我不太想吃,您自己留着吃吧。”
王婶微微一怔,笑容却并未消退,赶忙说:“哎呀,晓雨,这就是王婶的一点小心意,又不是啥贵重东西,你跟王婶还客气啥呀?快拿着。”
晓雨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坚定而诚恳:“王婶,您的心意我领了,可我不能随便收您的东西。无功不受禄,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王婶的笑容有些僵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只好讪讪地收回了手:“行,行,晓雨这孩子真懂事。”
说完,便转身走了。
然而,王婶的
“碰壁”
并未让其他人打消念头。几天后的傍晚,天色渐暗,晓雨正准备回屋。李大爷家的儿子手里拿着几张电影票,匆匆忙忙地朝她走来。“晓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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