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老师察觉到我的接近,露出那已被酒精熏醉的笑容。
“欧阳老师,我……”
“来,这个给你!”
欧阳老师打断了我的道歉,给我递来了一支烟花。
我接过了烟花,并没有说话。这时候,已不需要太多的话。
欧阳老师点燃了我手中的烟花,也给自己再点燃了两根。
她挥舞着手中的烟花,在寂夜的冬日河畔,翩翩起舞。
数点星火点缀着夜色,哪怕依然渺小,但它们并没有照亮黑夜的不自量力,只是想在这一片黑暗中,彼此作伴,相濡以沫。
“林凡,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日。”
“生日快乐,欧阳老师。”
“林凡,你知道吗?你很像一个人。”
“哦?”
“林凡,你知道吗?我以前有过一个很喜欢的男人。”
“是吗?”
“他在你这个年纪时,已经不在了。”
“哦。”
“隔壁学校有一个人很像他,从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是他回来了。”
“嗯。”
“不过,男生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非常非常地喜欢。”
“对啊。”
“但你的出现,让我觉得命运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也许是。”
“你真的很像他。”
“……”
“不过你比他更深沉,更成熟,你更像我以前的男朋友。”
“你可以把我当成是他。”
“林凡,你会介意吗?”
“也许,这是我出现在你面前的使命。”
“林凡……”欧阳老师嘤咛一声,扑入了我的怀里。
很多人幕天席地,但我刚才和温苒并没有,而是回到了暖和的室内,里面有着柔软的大床。
同一夜里。
我和欧阳老师在光秃秃的河畔,毗邻着冰封的河面,迸发着生命的激情。
她是我人生第二个女人,也是我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个女人。
我对这副身体已经太熟悉了,以至于她身上有有多少颗痣,在什么位置,也一清二楚。
然而此刻的她,是那么的害羞,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爱意满溢。
这些是我前所未有感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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