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熙越抬手招呼一个小二点菜,不经意地问:“小二哥,刚才进来的那个公子是谁家公子呀?我看你们掌柜的很尊重他呀!”
店小二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公子是外地的吧?那是太守家的独子,最好离他远点不然容易惹火烧身。”
“嗯,谢小二哥,那他身后跟着的那几个公子也是本地的?”
店小二再压低声音道:“是本地一些官宦家的公子,小公子还是远离他们吧,这些人惹不起。”
赵熙越冲店小二笑了笑表示感谢,那个小二点了菜就离开了,很不愿意在这个空间呆一秒钟的样子。
赵熙越和阿九坐着等饭菜,一边喝茶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人,她这才发现原来二楼大堂原来坐的几桌人都不见了,就剩下他们一桌和刚才那帮奴才家丁两桌,那些家丁不时看向他们这桌,似乎对他们不离开很是不满意。
阿九见他们一直盯着自己这边看有些蹙眉,挪了一下凳子,挡住那些人看赵熙越的视线,赵熙越看见阿九的动作,内心有些温暖,转头看向街道上行走的人群,街道上行走的人不多,偶尔有马车行过。
这时,那个纨绔子弟的房门打开,里面传来那个烧包唐公子的声音,一个家丁进去,不多时就出来了,然后两个家丁朝楼下走去。
赵熙越这桌点的菜也上来了,他们没有点很多,只点了四道菜,看上去好像味道还不错,赵熙越拿了筷子冲阿九道:“尝尝看味道如何?”
两个人刚吃了两口,楼下就传来脚步声,然后就看到刚才那两个家丁带着一个老头和一个少女上楼,老头怀里抱着一把琴,那个女孩大概有十四五岁的样子,他们被拉进了包间,赵熙越蹙眉。
那个父女两个人应该是卖唱的,听见里面传来的琴声和歌声,赵熙越叹气,慢慢吃着桌上的饭菜,突然里面清脆的茶杯碎裂的声音,房间里传来男人的调戏声:“换一个,这唱的是什么?还以为你家死了人了呢!换个爷爱听的,就唱那个夜会情郎吧!”
房间里传出一阵阵哄堂大笑,然后就是那个中年男人在磕头求饶的声音:“公子,小女不会唱那样的曲子,公子饶命呀!”
“不会唱,出来卖唱的给爷装什么清高,要是不唱就陪爷喝酒,让爷玩痛快了,爷就饶了你们。”
“公子,不要!”
听见里面衣服撕碎的声音,然后是一群男人淫笑的声音,赵熙越攥紧拳头,刚想站起来,就被阿九给按住:“主子,属下去。”
两个人说话间,房间里传出女孩悲切的哭声和老头的祈求声,然后是房门打开,老头被踢出来,一口血吐出来,人不动了。
“老伯,老伯,”一个年轻男子风一样冲上来,抱着老汉急呼道。
“爹,爹,”一声声绝望的叫声淹没到了一阵阵淫笑中。
青衣男子猛地起身,往房间里冲去,守在门口的恶奴一脚踹到他的肚子上,把人给踢倒上去,然后还不解气想上去补一脚,恶奴抬起脚还没落下整个人飞了出去,跌到墙上滑下来不动了。
一群恶奴齐齐上前围住阿九,赵熙越借机推开房门进了房间,她随手把房门关上,房间里有五个人,餐桌前坐着喝酒的有三个人,边喝酒边观看着那边软榻上,软榻上一个粉色的身影骑在女孩身上,正在撕扯她的衣服。
女孩泪如雨下,满脸绝望,那双绝望的眼睛看着门口,但是还在无力地挣扎着,见到赵熙越进来,她的眼里划过一丝光,随后暗淡下去,绝望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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