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不仅当面儿忤逆他,甚至还敢暗藏利器行刺他,在他面前无礼哭闹,活脱脱一个市井泼妇,太过有辱斯文,上不得台面。
若她识趣,谨守本分,不再执迷不悟,好好跟着杭夫人学礼,安心侍奉他这位夫主,他到可以考虑将既往不咎,重新与她夫妻和睦……
听着耳畔的动静渐渐止了,黑暗中的辛宜终是睁开了困乏的双眸,在月辉下闪过一阵涟漪。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还要多久能结束?
每一日,她都彷如身处火坑,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万丈
深渊,粉身碎骨。
为何发生了那么多不堪,季桓依旧能若无其事,每夜与她共眠一榻。
这是何其的可笑?
可惜上回没捅死他,辛宜遗憾的在心中默默长叹。自那以后,她已许久不曾见过簪子,甚至季桓每夜拔簪后,也会由云霁带出房,绝不给她一点再捅他的机会。
房内的尖锐之处,全部被木匠打磨圆润,没有任何棱角。她被困于这方寸之间,每日了除了等他回房,似乎就再也不做旁的事。
也不知阿澈这么久没见到她与安郎,会不会急得哭闹,她才两岁多,从未这么久地离开爹爹与娘亲。
也不知安郎的身子将养的如何了。眼下正值换季,天气变换得紧,他受了那等伤,又怎么照顾的了自己……
辛宜闭上眼眸,鼻尖的酸意一阵又一阵,她迅速扯过被褥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被褥划过脸颊,辛宜眼底闪过一丝泪光。她忽地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去,借着月光默默打量着所谓的枕边人。
月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层阴影,落在右侧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浓黑的剑眉英气逼人。纵然时过境迁,那过分清冷的眉宇依旧如当年一般别无二致……可惜……这张脸偏偏生在了季桓身上……
刹那间,男人察觉被人打量,猛地睁开眼眸,二人的视线顿时在空中交汇。
辛宜眼底闪过一层厌恶,旋即扯起被子,猛地摁在身旁男人的脸上。
方才她是这般想的,现在也是这般做的!
辛宜使出生平最大的劲儿,转过身去,连带着自己身的重量将那被褥重重压在男人脸上。
男人骨节的分明的手登时擒住辛宜的手腕,用力将她往外推,而辛宜正死命的将那被褥往下摁,似乎不闷死他不肯罢休。
同榻这么久以来,季桓从未想过,辛氏敢趁他睡着来这阴招!
“去死吧,季桓!只要你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辛宜已到了疯魔的程度,她压在男人身上,摁着被褥死命闷他,似乎要将从前所受的苦恼委屈以及安郎受的难,都一并还给他。
但男人腕间力道十分迅猛,仅仅一掌,竟抵住了女人疯狂的闷堵。而后,季桓迅速坐起身,反手擒住女人的双腕,将她桎梏在怀中。
季桓没有说话,只在黑暗中淡淡的打量她。辛宜试图挣开那从身后反擒住自己的手腕,却无论怎么挣,都挣不开。
男人的手掌如同一记沉重的铁拷,将她紧紧束缚,
其实方才黑夜中,听闻身旁微弱至极的叹息声时,他便已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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