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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过去,福身要见礼,“殿下……”
“腿没好便免了礼数。”一只厚实有力的大掌托住了她的胳膊。
“谢殿下。”明思站近了些,见他在看梳妆台上的抽屉,方才银烛忘记放回去了。
“怎么就这么点首饰?”裴长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那些饰品中随意拨弄了两下。
明思也没隐瞒,直言道:“被偷了。”
不问自取,视为偷。
“国公府里还有贼子敢惦记?”裴长渊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看来禁军巡防还是太松了。”
他从中挑了支牡丹银簪,长臂一展,将明思揽至身前,抬手把银簪插入她的发中。
明思被夹在太子与梳妆台之间,为了不与太子靠得过近,只能勉强往后仰,贴在梳妆台上,气息有些不稳地回:“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裴长渊好似没
察觉她的难为情,越发靠近了两步,手下细软的腰肢弯成了一把满弦的弓,一手可握,触感极佳。
“攘外必先安内。”裴长渊食指微屈抬起她的下颌,许是才沐浴不久,藏在长睫之下的盈盈星眸似含了雪水,双颊透着些许莹润的粉。
视线往下,他盯着那张不点而朱的唇,说:“懂吗?”
男人贴得太近,龙涎香的气息包裹着明思,退无可退,腰肢酸软得好似下一瞬就会折断,她索性抬起双臂,勾住了太子宽阔的肩借力,红唇莞尔,“谢殿下教诲。”
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裴长渊嗅到了极淡的鸢尾花香,是从明思发间传来的,他滚了滚喉,“孤可不白教。”
明思目光上移,望着太子英挺的鼻梁,柳眉似蹙非蹙,状似苦恼道:“臣女如今孑然一身,只怕交不起束脩。”
银簪上垂挂的流苏随着明思抬头微微晃动,在烛火下闪烁着光芒,亮得有些碍眼,裴长渊拔下那根银簪,随手扔在地上,“那就拿别的来抵。”
银簪触地,发出“咚”的一声响,明思美眸流转,嗔道:“臣女就这么几件首饰,殿下还给扔了,明日怕是要光着脑袋出门了。”
“孤给你更好的,”裴长渊劲臂微抬,托着明思的腰让她坐到了梳妆台上,“这些粗劣之物,留着也无用。”
一坐一站,明思的视野拔高了许多,腰部也终于得到解救,松软了下来,见太子没有不喜,她便放肆了几分,用手勾着太子的脖颈,言笑晏晏,“殿下金口玉言,臣女可就等着了。”
“膝盖还疼吗?”不等她回话裴长渊便伸手将裙摆推了上去,露出青紫可怖的伤处,昨夜不小心压着了,疼得她眼泪汪汪,可爱又可怜。
两人贴得近,明思怕碰着膝盖,只能张开腿坐在梳妆台上,小腿正好搭在太子身侧,裙摆一掀,白嫩肌肤蹭在太子外衫上,凉意促使她蜷了蜷脚趾。
明思跟着低头看,“殿下赏的药膏有奇效,已经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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