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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世诚跑得太快,被门槛绊了一跤,踉跄几步险些跌破脑袋,却什么都顾不上,连声喊着“母亲”。
“姑娘?!”银烛比孙世诚更急。
“别急,”明思起身,扫了眼蜜枣酥,吩咐道:“带上。”
银烛满脑子疑惑,不过还是听话地端起了那碟子蜜枣酥,另一只手扶着明思,往花厅去。
“当真?”花厅里,众人都被孙世诚的话惊着了,显然并不相信刚才宁死不屈的明思转头会答应。
孙世诚眉飞色舞,连连点头,“当真,思儿妹妹亲口答应的!”
说话间,明思过来了。
钱氏斜睨了明思一眼,方才多么清高的样子,还不是答应了,定然是图谋侯府的富贵。
“母亲,您不是带了婚书吗?快拿出来。”孙世诚急得恨不得今夜就入洞房,生怕明思会反悔。
钱氏见儿子欢喜,也就没再泼冷水,让人把纳妾文书取来,老夫人早就备下笔墨,还有一方红色的印泥。
“思儿妹妹,委屈你了。”孙世诚把文书递给了明思。
明思面不改色地接过,缓缓扫过上头的条目。
花厅是敞开的,里边坐着的主子,外边候着的下人,几十双眼睛都落在了明思的身上。
“只要写个名字,再摁个手印就好。”孙世诚欢喜地亲自去捧印泥,转个身的功夫就听见“撕啦”声。
他惊恐回头,只见那张纳妾文书在明思手中被撕成两半,四半,八半……直至稀碎。
“我可以做妾,”明思抬手一扬,望着孙世诚笑得张扬而冷漠,“却绝不会做你们孙家的妾!”
第7章
撕碎的纸张漫天飘舞,像是细针扎进了他胸口,孙世诚疼得钻心,难以置信地望着明思。
钱氏听到明思这番话,拍案而起,“你个小贱人敢再说一次!”
可以做妾,却不做孙家的妾,这不是摆明了羞辱孙家,这话传出去,信阳侯府还不得被人笑话死,连个妾都拿捏不住。
“夫人想听,可我却懒得说了,”明思捻了捻手指,扫清沾上的碎屑,“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你个贱蹄子,”钱氏几时受过这样的气,挥手吩咐下人,“来人,给我狠狠地掌她的嘴!”
“我看谁敢!”明思扫过四周,眸色冷如冰霜,“当初若非我父亲相救,信阳侯只怕已经殒命,我父亲还没死,夫人就敢在平南公府逞凶,是不想要信阳侯的官声了?”
钱氏咬牙切齿,偏生又被明思拿捏住了软肋,满京城都知道平南公于信阳侯有救命之恩,今日要是真动了明思,被御史参上去,的确会惹一身腥,他们隐忍这么多年,不该在此刻掉链子。
钱氏气得说不出话来,信阳侯府的下人更是不敢上前,谁都知道做官最在意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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