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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足下无法使力,宛若随波逐流,失重感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抬手勾住了太子借力,惊慌之下没轻没重,指甲剐蹭过皮肉。
“啧,”裴长渊身上一痛,轻哂了声,单手掌着她的腰把她提到腿上坐着,“不会凫水?”
身子稍稍抬高,明思可算是喘匀了这口气,有些狼狈地说:“妾身长在西北,不曾学过。”
太子肩膀上,一条红痕昭示着她的“罪行”,明思目光闪躲,谁让太子忽然把她拽到池中,可不能怨她。
裴长渊使坏颠了一下腿,明思坐不稳,便向他扑了过来,男人在她耳尖轻咬,“爱妃这算不算谋害储君?”
“殿下恕罪,妾身并非存心。”明思撑着手仰头看他,面庞嫣红,杏眸含着水雾,我见犹怜。
裴长渊勾了勾唇,抬手将她发间的玉簪取下,三千青丝一朝垂落。
两人搅动池水,更叫雾气升腾,乌发如绸缎一般铺散在水中,宛如水妖现世,美得勾魂夺魄。
裴长渊眸子愈发深沉,屈起一条腿,膝盖堪堪袒露水面。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明思稍稍后仰,侧脸靠在太子膝头,打湿的发丝披在身上,愈发衬得她冰肌玉骨,唇红肤白,“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瞧着是挺可怜,”裴长渊屈指捏着她小巧的下颌,原先的鹅蛋脸瘦得一掌可捧,“这几日委屈了。”
“殿下觉得委屈,那妾身便不委屈。”明思羽睫微弯,热烈而大胆地凑过去,红唇轻覆,如同话本子里夜半勾人的精怪。
东宫妃嫔哪一个不是循规蹈矩,何曾出过这般勾人又勾心的尤物。
裴长渊再顾不得做君子,反客为主,撬开齿关,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她纤弱的柳腰,仿佛要将她嵌入骨血。
“……殿下……轻些……”明思断断续续求饶。
“既有胆子招惹孤,那就受着。”男人的力气不减反增,像是要生吞了她。
酒液令唇齿生香,喝了酒,池中热气一蒸,明思已有微醺之态,面容酡红,恍如海棠醉日。
婀娜身姿随水轻曳,欺霜塞雪的双臂如菟丝子一般缠上男人。
池中涟漪一圈一圈散开,碰着池壁又退却着,前浪打着后浪,后浪追着前浪,便没个风平浪静的时候。
一室生香,半夜旖旎……
待云消雨散,池中水也脏得不能看了,明思娇怯无力,只伸着添了点点红痕的胳膊,迷蒙着眼瞧向太子,嘤咛唤他:“殿下……”
裴长渊倒是精神焕发,弯腰将人从池中捞起来,拿过一旁宽大巾帕为她擦拭水珠,“能叫孤伺候,你是头一个。”
明思眨着乌睫,乖顺地倚在男人怀中,柔声撒着娇,“妾身腰酸。”
这话成功取悦了裴长渊,弯着嘴角将她打横抱起,踏出净室。
池中热水渐渐冷却,雾气退散,薄衫孤零零地飘在水面,犹如被暴雨蹂躏过的春芽,可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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