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渊躺在榻上,单臂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方才答应了孤什么?”
“可是、可是……”明思可是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嗓音都在发颤,但比嗓音更颤的是跪在榻上的腿。
明思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俊朗无双的面容,只觉得他坏透了!
“你不是嫌古拙堂的床榻不够软?孤特意不让你硌着,”裴长渊偏偏还在她难以自抑时颠了颠腿,“玉团儿,可别偷懒。”
“嘶……”明思坐不稳,抽着气往前扑,为了维持身形,双手被迫撑在男人健硕的腹部,漂亮的肌肉蓬勃流畅,一点都不像是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
裴长渊仿佛没听见明思的抽气声,故意曲解道:“思思?这是向孤撒娇呢?”
明思哪看不出来太子殿下眼里的戏弄,羞耻加身,她如玉的肌肤已经变成粉桃子,顾不上尊卑,气得瞪了太子一眼。
可惜美眸含情带艳,这一眼毫无杀伤力,倒是勾得裴长渊兴致更起。
他闲着的那只手握住了明思纤细的脚踝,拇指上的玉扳指不断地摩挲着凸起的踝骨,玉扳指的凉与指腹的热,冰火两重天,让明思几乎要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本就初尝人事未久,更没经过这些乱七八糟的,明思实在坚持不住,浑身都在颤抖,便只能耍赖了。
她俯身往太子身上倒,可怜兮兮撒着娇,“殿下,妾身真的不成了。”
“赖皮小鬼,”裴长渊脑后的手臂抽出来扶住了她的腰肢,一个轻巧的借力,两人便翻转过来。
明思到底还是感受到了古拙堂硌人的被褥,大大松了口气,浑身上下都舒服了,一点也不觉得床板硌。
但舒服或许只有一瞬,须臾之后,浪潮凶涌而起。
床榻外摆了一个高脚花几,花瓶里是修剪精致的红梅,哪怕在夜里,也开得娇艳无比,花瓣嫩生生,一掐便汁水淋漓。
明思有些承受不住,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
裴长渊吸了口气,低头亲了亲明思的耳垂,滚烫的呼吸钻进了耳道,连带着炙热的语气,“别咬。”
明思松开了口,可他仍旧重复着这两个字,明思杏眸中潋滟一片,连床幔上的花纹都开始重影。
就在即将攀上极致时,太子忽然停了下来。
明思像是被甜果儿吊着的驴,不上不下,迟迟得不到满足,泪眼婆娑,哀求他:“殿下……”
一句“殿下”婉转了几道弯,直把人唤得骨子都酥了。
可裴长渊一点没心软,深邃的眸子盯着明思,比日光更加灼热,沉着语调问她:“思思喜欢孙世诚吗?”
明思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她就知道太子不会轻易揭过这一遭。
“没、没有,妾身…从未喜欢、过他。”明思语句破碎,带着难以扼制的哭腔,听着可怜极了。
可这样的结果,并没有让男人满意,他继续逼问:“若没有入宫,思思与他的婚约在明年春上吧?”
“不,妾身不会…嫁他…”明思心中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挠,痒得无力自控,泪水簌簌,宛如粉面桃花泣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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