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公稍稍缓和了语气,“讲讲看,此为何意?”
“孙儿...孙儿不...”云泽矜矜抬眼看向祖父还余怒火的脸色,不敢说出不知这种话。
他硬着头皮道,“回祖父的话,孙儿理解的是学多了就不会贫穷,行动了便不会疲倦。”
“砰。”
老相公将放在桌子上的药碗,一把砸到云泽面前。白色带福纹瓷碗被
砰地砸碎,碎片乱溅,一块小的带着福字划过他的脸,他捂着自己的脸,耷拉着眼。另一块大的飙到了陈氏指尖前,吓得她缩了指尖。
第11章
“好一个孽障。”老相公在他读联的时候神情已经缓和了,想着,家宴上还有两个孙儿一个外孙女刚从外地赶回来,给云泽一个台阶下,之后再论此事。
没料到,云泽竟如此解读圣人言,把他气得碗一扔,又不可避免得咳嗽起来。
他被云鹤等扶着坐上躺椅。
老夫人慌忙轻轻拍打他的背,眉头紧蹙,很是动怒,盯着在地上捂着脸的云泽:“泽儿,你到底又做了什么惹你祖父如此生气。”
云泽很是委屈,“回婆婆的话,孙儿只是在书香院里和小厮斗鸡,并没有出去乱赌。”
老夫人算是明白了自家老官人动怒的因由,见老官人咳得连话都说不出,哭骂道:“斗鸡斗蛐等忘性之事,已在去年春分被你祖父严令禁止,你怎么敢如此违逆你祖父?你说你没去赌场,可知催账的已催到府上来了?真是我云家冤孽。还有你陈氏,你要宠着他,从未有人阻拦过,你竟养出这么个孽根。”
云泽算是想起来了,去年祖父似乎是说过:不许此类玩物丧志之物进府。
他只当了耳旁风,风头一过,陈氏立马找了人送几只体型魁梧的斗鸡进了府里自己院里养着。
他眼见祖父气得火冒三丈,旧疾复发,他攥了攥袖口,双手放于头上,赶忙磕了三个响头:“翁翁,是孙儿的错,孙儿知错了,求翁翁谅解。”
老相公这一口气吸不进去,咳嗽得厉害,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指着那不孝孙儿,断断续续:“你这孽障,竟连七岁小儿都识得的句子都做这解释,老夫要你这孽孙有何用。来人,给老夫把他从云府逐出去。”
云鹤深知事情起因在自己身上,原本其乐融融的家宴,因为他一句稍带心思的话引成了这样。
他闻言立马半跪在祖父身边:“翁翁,翁翁能否消消气,都是孙儿的错。”
“他做得还不能让别人说得?”
云鹤倒不是真想为家里这一个锦绣子弟求情,他刚回府,祖父病也刚愈,被他这一句话,激怒成这样,他看着祖父老迈模样,只觉得心里煎熬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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