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想想自己日后该如何吧。”
提及旧事,裴恪不欲再久留,把馒头塞了回去,转身离去。
尤七远远地望见他来,跑到跟前去。
“郎君。”
“事情办得如何?”
“办好了,保管卢蔺容躺上十天。”
尤七说着,才发现指缝间沾了血,忙三两下擦到衣服上,推着裴恪。
“办得不错,明日还是烧饼?”
尤七无父无母,起先干着走镖的营生,后遭毒手,身受重伤,被裴恪救了回去,至今服侍左右。
若说他这辈子有什么放不下的,那便是烧饼了。
裴恪不知为何,也没问过,只是每回任务之后便亲自买上几个烧饼。
可这回,尤七犹豫了。
他单腿跪下抱拳,明亮的眼眸在黑夜中异常醒目,说道:“郎君,属下想要别的赏。”
“说。”
裴恪瞧见他掏出了什么,定睛一看,是那祛疤膏,转眼便至身前。
“求郎君试试这药膏吧。”
他知裴恪留着那些伤疤是存警醒之意,可那毕竟是身中苦痛,他不愿看着郎君陷入其中难自*拔。
那本也是个气宇轩昂的少年郎!
“前些日子属下受了伤,斗胆试了一下,确有奇效。”尤七感觉寒气侵身,仍梗着脖子任霜打,“无论如何,那卢瑶贞有一句话是没错的,皮肉长在自己身上,仍需珍爱。”
可裴恪当即沉下了脸,转身离去。
“若真有效,你用着便是。”
“郎君!”
“此事不准再提。”
尤七追了上去,却只得一句斥责,只好将药膏再藏了回去。
**
江洛桥又去华淳巷转了一圈才回府中,刚至院门口,便见小丫鬟碧榆守着。
她附了过来,说道:“二娘子,世子来了。”
江洛桥沉下眸子,附到碧榆耳边吩咐了几句,见小丫头跑远了才踏入房中。
卢蔺容虽是喝着茶,眼神却不离门口,显然是有意等着她的。
他脸色有些许发白,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之势,端坐时目光凝聚在她身上,使得汗毛直竖。
她暗暗呼了口气,笑着走进去:“阿兄,你怎么来了?”
他放下茶杯:“你去哪儿了?”
“我……我去看看新料子,可惜没有喜欢的。”
江洛桥状似镇定坐下来,给自己倒了茶,却听闻他说:“定瑜,你何时学会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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