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当初是为护他而伤的,竟让他惦记上了,江洛桥好似从他冷漠的面具下窥见了一颗火热的心。
她微微笑起:“裴郎君这是在关心我?”
郎君却不应话,只说天色不早了让她早些回府。
若不说他拦在此处,如今她已吃上热乎乎的饭羹了。
江洛桥已无意与他拌嘴,见着几步路的功夫,便独自走回府去。
裴恪看人消失在转角,眼神暗了下来,眉峰在霜色下更显凌厉,连身旁的尤七也正了神色。
“人抓到了?”
尤七应:“是,正候着呢。”
二人来到旧地,便有丝丝血腥味传来,缓缓走去,袁旗被绑在桩上,头耷拉着,闭了眼。
得了令,一属下踏着大脚板朝他走近,一拳便击在腹中,当即就吐了血。
他清醒过来,眯着眼,慢慢看清了来人的脸。
“你是,威远侯府的?”
“你把我抓来,是为了你那死了的娘的吧?”
想到从前事,他忽地顶了顶腮帮子,舌头转一圈舔了嘴边的血,哈哈地大笑了两声。
“那当真是个美人,原本说好了轮到我享受享受的,没曾想竟受不住死了……”
裴恪未语,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发疯,反正他蹦哒不了多久,第一截手指切下来,他便说不出话来了。
尤七冷着脸,把匕首转了一圈,又开始切第二截。
当初永云侯将裴恪母亲送给明王时,便是这个袁旗下的手,现梁蒙松之案让永云侯落网,上头的主子却仍逍遥法外。
裴恪咬牙吞下不甘,片刻后笑问:“享受吗?”
“裴恪!”
袁旗脖子的青筋完全凸起,连脚趾都用力蜷缩起来,头顶的汗顺着轮廓滴滴落地,方才嘴有多硬,现下牙齿咬住下唇就有多痛。
“你不就是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吗?”
袁旗此人,为袁家表亲,才情不凡,却因男生女相视为不祥之兆,生生被划了族谱。
从此,他堕入魔道,尽行些丧尽天良之事,从无女子能从他身下活着离开。
裴恪拿过尤七手中的匕首,手起刀落,直插裆部,随后闭眼,哀嚎声越大,心中便月欢喜。
袁旗整个人都虚脱了。
“我要一截一截割下来。”裴恪抹了眉尾沾上的血,露出邪恶的笑,“喂狗。”
翌日,西市出现一具尸首,男生女相,无手无脚无根。
坊间传闻的地狱判官,专治穷凶恶极之徒,百姓们聚在一处谈论着,不知此人犯的是什么事。
江洛桥是在去刘府的路上见到那尸首的,登时吓了一身冷汗,在刘府门前缓了好些时候才进去。
“卢二娘子。”
刘妩将江洛桥引入院中,沏了热茶,举手投足间皆存风韵。
江洛桥不语,只暗叹裴恪好福气。
直至二人对坐,她才开了口:“早听闻刘二娘子生得明眸皓齿,乃绝色佳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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