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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你是小王爷,婚姻大事是不由你做主的,宜王妃想要的,是贤良淑德之女,可我不是。”
宜王妃想要的,是能管住王府上下千百号人的儿媳,可江洛桥本就志在四方,念江湖悠悠尝民间哀乐,待一切事了,总归是要回洛州的。
她做不到无妒无忌,也做不到争风吃醋,日后要嫁之人,需一心一意,需勤俭顾家。
可沈贺逍坚持:“成亲的是我要娶谁,自然由我做主。”
听闻此话,江洛桥未作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看着便见他眼神闪躲,只抬头望向广袤天空。
瞧吧,说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沈贺逍背过身,微风夹着寒意打在他下颌,片刻后又与江洛桥面对面,目光落在她微红的鼻尖上。
“你要嫁与裴恪,安国公夫人又岂能让你如意?”
“不劳您费心了。”
她微笑着,转头便见贤妃身边的婢女向她走来:“卢二娘子,贤妃娘娘命奴婢请您过去。”
刚才还想着找个什么借口开溜,如今正好,便跟随着来到了贤妃的偏殿。
卢安雪摇着拨浪鼓逗孩子玩,帕子拭去吐出的口水,笑得一脸柔和。
江洛桥上前去行礼:“参见贤妃娘娘。”
“定瑜来啦。”卢安雪把人拉过去,将拨浪鼓递到她手中,“来看看你表弟。”
如今祐文帝的三个皇子已经到了要娶妻的年纪,不成想还能在这个节骨眼得一小皇子,本应当有为人父的欣喜的,可江洛桥方才见他看都不看一眼,反倒是有些厌嫌的,帝王无情之心此刻深深映在她心中。
卢安雪不知她在想这些,在妆台上摆弄了好一会儿,转头便将那红莲血玉镯套进了江洛桥的手腕。
江洛桥一惊,忙要摘下,可卢安雪喝住:“本宫赏出的东西,可没有收回的道理。”
见江洛桥不动了,卢安雪才伸手摆弄着她的发髻,复开口:“本宫入宫时还能抱得动你,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该嫁人了。”
江洛桥隐隐觉得这是卢安雪将她传召过来的原因,心下一紧,再回过神时,那拨浪鼓已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卢安雪手中。
她低了头,回道:“定瑜还想多服侍母亲几年。”
“听闻你选了裴恪做夫婿。”贤妃将孩子交给乳娘,坐回到主位上,“他曾是才貌双绝的状元郎,你对他有爱慕之心是正常的,可他现下的情况你也清楚,今日宴上若非我替他说话,只怕他自身难保,将来还如何护得住你?”
卢安雪有意将自己对付叶昭仪的把戏抹了去,可江洛桥不是傻子。那些算计的心思江洛桥不是不懂,只是不愿终日惶惶不得安生,你算计我我算计你,何时能了?
只听闻她说:“娘娘,您为他说话不是帮他,是因裴芙阻了您的计划吧?”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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