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怎么不欢迎!”
门被推开,今日暖阳高照,穿过枯枝打在玉婆婆堆积的皱纹上映出枝影,随后便是一片阴暗。
是尤七进来了。
他对着恭敬地行了礼,余光却落在江洛桥身上。
“玉婆婆,郎君说他不陪您用午膳了。”
果然江洛桥闻言便问:“裴郎君也在?”
“在房里呢。”
尤七垂头耷拉着,还轻轻叹了口气,此等作为倒像是给人奔丧的。
虽说是夸张,可如愿引起了小娘子注意,问他缘由。
他一手抬起来,倒吸了口气欲言又止,最终却把话吞了下去。
只等江洛桥瞪他一眼,这才不情愿地“屈打成招”:“郎君从宫里回来后,便被侯爷罚了。”
玉婆婆也是心焦,问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白白让她忧心,只盼着江洛桥能宽解一二。
也是顾及着玉婆婆,江洛桥只好谎称过去瞧瞧,把尤七拉到院中。
“怎么回事?”
尤七说了实话:“侯爷问不出那女子是谁,便罚了郎君二十鞭。”
其实侯爷压根不在意柜中女子是谁,只是老子被儿子砸晕,自觉掌控不住了,这才下了狠心。
不过,郎君让他这么说,他也只有听吩咐的份。
“二十!”江洛桥倒吸一口凉气,自个儿往裴恪房里走去。
此时裴恪脱了上衣趴在床上,觉着太冷又盖了层被褥,耳朵动了一下,听见门内推开,便喊了一声:“尤七,药拿来了吗?”
江洛桥默声,走过去掀开他的被子,手摁在鞭痕周围青紫的肉上。
“轻点!”他低哑的声音响起。
“知道疼,为何不说?”
闻声,裴恪转过头,上半身慌不择路下半身冷静不发,最终只好把自己盖个严实。
“怎么是你?”
倚在门边的尤七看他做戏津津有味,分明是他下令将人引来,现下倒是上道,脸不红心不跳的。
裴恪目光一顿,盯得尤七浑身发毛,不敢再停留,灰溜溜地逃了去。
见他不说话,江洛桥拍了他手臂一掌:“我问你话呢。”
先前分明说过,若有事要告知于她,合着是当做耳旁风了。
裴恪却转过头去,声音闷闷的:“不想说。”
眼前伤痕触目惊心,江洛桥拿他没法子,虽是气着,也仍不舍在此刻凶他,谁让她医者仁心呢,只好认命地拿起尤七留下的药给他涂。
被子被掀开,寒气拢上他的背部抖了一激灵,渗着暖意的指尖在伤口上来回抚揉,竟一点也不觉得痛,只觉得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他忽地感受到了什么,一时间全身僵硬,双目紧闭,整个脸都在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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