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桥登时转头,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她,竟做此等无端构陷的把戏。
皇后面色柔和,倒像是个和善的言和者,可此人坐在高位,决定江洛桥的生死。
“卢瑶贞,你可有话说?”
“回娘娘,请允许民女多问几句。”江洛桥转身向楚鸢儿,盯住对方的眉心,“你说是我杀了贤妃,那你说说,我为何要杀害自己的姑姑?又是如何杀的她?”
楚鸢儿未曾看她,仍旧向着皇后正色,好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今夜贤妃娘娘将民女留宿宫中,逢遭变故,便想去瞧瞧,岂料还未进门便见娘娘与卢二娘子起了争执,随后里头没了声,民女推门而入,便见二娘子便制住贤妃娘娘,顺手拔了娘娘的簪子刺入颈中。”
“我与贤妃因何争执?”
“我在外头,并未听清。”楚鸢儿答道。
江洛桥两指暗暗扣在一起,不动声色地看着楚鸢儿捏红的手,心中已有了计较。
“你说你见到我制住贤妃娘娘,又拔了她的簪子行凶,我且问你,是何时辰,是个什么簪子,用的哪只手制住,哪只手动手?”
此话有试探之意,楚鸢儿却是镇定得很,终于舍得将眼神“赐予”江洛桥。
“时辰已记不清了,只知是晚膳过后,左手相制,右手持娘娘最喜爱的那支白玉玲珑簪行刺。*”
面对逼问,她说得如此笃定,于外人看来自是可信的,可江洛桥却好似抓住了漏洞,轻轻勾起嘴角,再度确认:“楚娘子,你可记清楚了?”
楚鸢儿心中稍稍打鼓,又担忧自己被诈,思虑之下还是坚持了说法。
“记清楚了。”
“皇后娘娘,民女恳请太医验伤。”江洛桥即刻拔高了声音,抬起右手露出纤细的手腕,“我这右手,恰在进宫之前扭伤了,握拳便有难忍之痛,断无可能使得气力去杀一个人。”
在家中摔那一跤本以为是不祥之兆,不曾想是因祸得福。
她磕了个响头,“还请皇后娘娘还民女一个清白。”
楚鸢儿张了张嘴想狡辩,可一旦话从口出便是自己给自己定了罪,因而捏紧了拳头不敢再妄改证词。
皇后的眼神在二人身上转悠,末了轻轻抬起手:“叫来瞧瞧吧。”
太医很快被传来,片刻后便报了伤情:“皇后娘娘,卢二娘子这手腕的确是难使力。”
显而易见,楚鸢儿所言纯属构陷。
皇后悠悠抬起眼皮,打在堂中二人身上的眼神尽显威严。
“楚鸢儿,构陷他人,你可知罪?”
“民女知罪……”楚鸢儿心虚地看了一圈,最终咬着下唇连连磕头磕出了血丝来,“此事乃我一人所为,请皇后娘娘放过我的家人!”
“本宫身为六宫之主,若不罚你,恐日后要出乱子,拖出去,打十板子吧。”
皇后疲惫抚着额摁了两下,叹了口气不愿再花费时间,摆了摆手让众人下去。
“等等!”江洛桥见状上前,挺直了上半身大行一拜礼,“皇后娘娘,楚二娘子恐对我有误会,民女曾与她阿姊为至交好友,这十板子民女愿代她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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