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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贤妃之所以荣宠十八年,与这方子脱不了干系,而入药之血便是楚鸢儿的血。
只是随着年纪渐长这方子便没那么管用了,刘岳一心为卢安雪着想,便做主将祖父囚禁起来,妄图从祖父那里再得神药。
如今刘岳、卢安雪均死,想得到那方子的人还会有谁呢?皇后?抑或是叶昭仪?
江洛桥觉得,她很快就要接近真相了。
“在想什么?”裴恪拉了拉她的袖子,让她回神。
察觉到她的难过,他命尤七将人带下去,不顾一切地把她拉入怀中。
江洛桥此刻觉得累极了,已无力再计较此等登徒子行为,反倒闭了眼,即便此刻弯着腰并不舒服也没有挣脱。
随后,裴恪忽然将她放开,神情严肃得吓人:“我想问你一件事。”
江洛桥心中一咯噔,直觉他怀疑了她的身份。
第38章裴恪拇指点了点她眼角的小痣:“你只管去做,我来善后。”
裴恪仍是一本正经,问她:“还有十日便是新年,你可有未竟之愿?”
暗地里,江洛桥紧绷的弦一下子弹开,经历这样大起大落的心境,突生了一股无名之气。
“我的愿望便是,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牵扯。”
她似乎晓得自己不该有脾气,可祖父的失踪、身份的敏感以及这些时日与裴恪的纠葛一齐涌上心头,她没有方向,无头苍蝇一般乱窜,最后被牵着鼻子走,因而无法再控制住自己。
可裴恪并未如她所愿离她而去,甚至并无丝毫不耐烦之相,反而拉着她坐下来,问道:“怎么了?”
“我都这般对你了,你为何……”江洛桥抬头极力忍住眼眶中的泪花,撇过头去不看他,“你为何还要管我?”
裴恪遂她的愿低头不看,只将帕子塞到她手中,柔声应道:“是我先有负于你,你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
随后他便见她转过了头,眼睛红红的,扑棱扑棱地眨,这是她少有的示弱的模样。
她问他:“你对我好,可是因心中愧疚?”
闻言,裴恪后背瞬时挺直,望着廊下积起的薄雪,雪花在空中打转,甚是一番美景。忽地一阵冷风灌进他的口鼻,嗓子滚动着,不知如何作答。
恰此时尤七折返,想来是要紧之事,江洛桥瞧见他步履匆忙,附在裴恪耳边说了一句话,便见二人脸色都不好看,随后裴恪便向她告辞,只说要去处理些事。
她倒也并无追问之意,便也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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