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文帝神情冷峻,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不悦:“竟有此事!”
见这火拱得差不多了,娄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又加了一剂猛药。
只见她挑眉道:“陛下,此女实名为江洛桥,乃曾御医江逢的孙女。”
“江逢!”
众人明显感觉到祐文帝怒意更甚,却不知为何。在场这些人中,除了祐文帝自己,可怕只有娄氏和身旁这陪伴多年的老宦官晓得了。
当年祐文帝的母妃怜妃与景妃同得怪病,景妃被救活而怜妃身死,江逢却只说是个人体质之差,祐文帝自然不信,可先帝不在乎怜妃死活却仍需江逢这一圣手之后,因而此事不了了之。
后来不知怎的,先帝应了江逢告老,此后朝堂更替,再无江逢的消息。
近三十年前的事,祐文帝却一刻也不敢忘,如今江洛桥送到眼前,自然不会再放过。
“来人!将江洛桥带来!”他抬起手,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火山爆发般的怒气,“无论江逢身在何处,一并押来!”
娄氏达到目的,心中暗暗得意,她早已安排人将安国公府各个门都堵上,只等着官兵瓮中捉鳖。
可她万万没想到,家中“内贼”未除,所谓万无一失皆是妄想。
卢蔺容早与江洛桥达成盟约,放倒了守门的下人,悄悄将偏门开了个缝,赶到她院中时她方听闻河中惊现卢瑶贞尸身的消息,遣散了婢女绕着屋内走了好几圈。
他左右望了一圈,沉着脸色对她说道:“娄氏到陛下面前告了你谋杀安国公嫡女之罪,你即刻便跟我走。”
“可我能去哪里?”
二人都未曾想到,娄氏的动作那么快,眼下她将成在逃罪犯,在京中无亲无故,莫说扳倒安国公府,恐怕她自身都难保。
“我先送你出城,你去把人救醒,扳倒安国公才有翻身的机会。”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江洛桥胡乱收拾了平日里常用的药粉药丸便跟随卢蔺容悄悄出了府。
两人戴了帷帽,刚出门便碰上了奉命前来抓人的官兵,好在此刻被卢蔺容放倒的家仆醒来,着急忙慌地大喊了一声“人跑了”,二人这才得以趁乱离去。
江洛桥选了平日里最热闹的一条街,长接两侧鳞次栉比,今日新开了一家酒肆,酒招在高处飞扬,门前拥了一群试喝的酒桶子,二人融入人群中迅速穿过长街抵达城门。
可仍是晚了一步,城门已关,只出不进,这下子是真要瓮中捉鳖了。
卢蔺容当机立断拉着她离去,九曲十八弯地挤进一巷子内,进了最尽头的宅子。
“你先在此落脚,待我探清情况再做打算。”
粗略安置好江洛桥,他喝了口水准备离开,怎料被江洛桥叫住。
她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多问了一嘴:“定瑜她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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