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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江洛桥也算是为自己争取了一些时间,接下来是要自证还是想法子逃出去,还需从长计议*。
自那日娄氏在饭菜中下毒后,送饭的便换了个人,碧榆告诉她这都是裴恪的安排,江洛桥心中却疑虑难解。
裴恪不简单她早已知晓,不过未曾料到他手已经伸到了皇宫内,他最终的目的,莫非是那至尊之位?她陡然吸了一口冷气,心还是砰砰地跳。
她看了碧榆一眼就要问出口,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去,是她一时糊涂了,事到如今,这些事仍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她瞟了一眼被押进来的壮硕的大高个,缩回角落里靠着,把鼻子埋进膝盖中,已经几日了仍是难以接受这样带着潮气的熏臭。
可不到一个时辰,又一人被押进狱中,那人江洛桥偶然见过,名为纪焘,是三皇子的幕僚。
她陡然心跳如鼓急促有力,这才发觉近两日狱中的犯人多了一倍不止,纪焘是为三皇子办事的,那极有可能是三皇子假借犯罪之名将私军藏于地牢,大战一触即发。
若裴恪当真有意于皇位,势必要与三皇子决一死战,若能将这些人摁下,想必对裴恪是有利的。
暗暗想着,江洛桥猛然捂住腹部,整个身子几乎要扭成麻花,扯着嗓子朝外大喊:“大人!大人!”
那狱卒应声而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吵什么!再吵拉你去喂耗子!”
可江洛桥没了声,背对着他倒在地上,狱卒怕自己惹上事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开了门查看,一走到江洛桥身边便被她攀上。
她跪地拉扯狱卒着的衣裳,趁其不注意,一手握住自己牢房的那把钥匙,另一手撒上了一层药粉,那狱卒发觉自己被戏耍,摁着头将她推开,紧接着又狠狠往她小腿上踢了一脚。
江洛桥吃痛,不吭声了,躲会角落里埋头蜷缩起来,望着凹凸不平的地板的眼神清明,狱卒却以为她是怕了,啐了她一口,骂骂咧咧锁了门。
晚膳后又陆陆续续押进来十来个罪犯,之后牢狱再无人进,江洛桥默默观察着,猛地提了一口气,她知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三皇子沈为泽受幕僚游说,寅时正带兵破南庆门,大军入,政变起。
再见东宫火光骤亮,太子沈为邕在床上惊坐起,幸而早有准备,持械冲出,埋伏在宫城内的军队随之现身,两方交战,血流成河。
刀剑交锋之声传来,江洛桥伸长了脖子观望着,不多时便见一人冲入,两下便抹了俩狱卒的脖子,拿了钥匙冲进来。
可很快他就会发现,那钥匙上起了锈点点,只插了一半到锁孔内便再也无法插入,那人试了好几个牢房皆是如此,里外的人均急得抓耳挠腮。
江洛桥抱着膝盖默声看着,心知皇宫已内乱。
随后,又有一队人马冲来,一剑直捅穿肚皮,那人滑落在门边,钥匙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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