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说要的时候,不是轻易给过她吗?如今回想尚觉荒唐,不过再来一次也不后悔。
缠着人折腾了一路,到了宫门口,四下侍应站的老远,生怕惹了圣上不悦。
久久一阵骚动之后,裹着男子长袍的那位连脸都没见到,被抱着下了车走入径道,一路脚不沾地的高高抬举着端到了寝殿。
终于摒退外人,吉雅自袍子里钻出来,恶狠狠的推开不要脸还欲凑近的男人。
“都是你!这么长的甬道多少宫人在看,我还裹着你的衣服,要是他们乱想怎么办?”
衣服被他钻过一通不堪重负的撕出裂口,不脱了他的外衫将人罩住,难道要她那副形容下车?他可不是良善之类,平常见她对谁笑了两声,都要记在心底找机会算账,自是宁可牺牲自己也不让她被多瞧一分。
“放心!”祈令夷被她两掌推拒着毫不当回事,俯身一寸寸啄吻侧脸,将她脸上温香舔舐的干干净净。
“我已经发下话叫宫人躲避,没有任何人看到你。当然,你要是还不满意,我即刻将随车回来的侍者一律砍头,这样就没人敢议论你了。”
半推半抱着被拖上了床,吉雅拿手肘抵着这饿犬似的靠过来的男人,不满的嘀咕着。
“明知不能!专会欺负我。”
说完,泥鳅似的从他胳膊下面钻了出去,站在地上躲得老远。
祈令夷没抓住人,这下子真有点着急了,面色也不大好,直勾勾的拿眼睛盯着人,唤她。
“过来。”
如今胆子大了的吉雅才不应他,躲在屏风后面撂下一句“青天白日的不好”,竟然就这么逃了出去,去看明惠了。
留下忍了良久,以为终于能解一解相思之苦的男人,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在当间,气得连唤人抓她的力气也没有。
不过,人到底是在宫里。看过明惠无碍,又去见了太后一次,向来对她看不上眼的太后,这次转了性似的未曾多言,只简单客套的嘱咐了她几句,忽而提起那位被皇帝看中的贵女。
吉雅以为这又是敲打,没想到太后叹了两声,恨铁不成钢似的撂下茶碗。
“滕家只有二女,且早已经嫁人,两年前竟然又莫名其妙冒出来个三女滕燕归,真当哀家是好骗的?滕阁老这么大年纪,居然也跟着陛下一起乱来,还说什么病重难医来搪塞我!”
太后凤眸一转,将眼光盯在地上跪伏着的消瘦脊背上,又叹了一声。
“罢了!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去吧!哀家这把老骨头可跟你们熬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决定,莫要来这里碍眼了。”
说罢竟然命人送了吉雅出去,吉雅再三琢磨,回到寝殿见他丝毫不见担忧,正背着手悠闲的等她回来,脑中一下子解开了谜题,原来那贵女从头到尾从未存在过。
“这宫里你要见的人真多!我居然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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