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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煮开水的小锅拿下,放在地上,将两条帕子浸湿,食指却被滚烫的水烫了一下。她细皮嫩肉,指尖很轻易便发了红。
他定定看着她将指头放到口中吮了一下,她的唇很软,又粘上些潮湿在食指上。她一边又从旁兑了些冷水,才将两条湿帕子拧干,转身过来。
宋衍心底一惊,立刻闭上眼睛,感受到她轻轻撩起自己的裤腿,将两条烫呼呼的帕子放在他膝盖上。
帕子很烫,雨天明明很冷,那热度却烫到了他心上。
后来生活好了,御医大费周章诊治,如今已不如曾经那般痛,也无需叫阿姐再这般辛苦。
有一日,也是雨天,他静静地将奏章批好,听下面的人说沈遥亲自来了宫中,将御医给带走了。
他心下一慌,连忙出宫去寻她。
快马加鞭来到府中,便看到精气神十足的沈遥站在一处偏房的门口,视线落在屋内。
宋衍心急,上前便一把抓住她,将人扯了过来左看右看。
沈遥被他惊得不明所以,“怎么了?”
宋衍语气闷闷的,“听说你将御医带走了,是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沈遥怔怔地看着他,片刻后忽然一笑,“我没事儿,你别担心。”
听她无碍,他总算呼出一口气。
可是她很快又道:“是梓谦,这傻小子,从马上摔了下来,我担心他落了疾,便将御医给请来了。”
第9章
宋衍沉默许久后,终于“哦”了一声,却见她视线又落回偏房,眼中充满了担忧。
而房中时不时传出那人的痛呼。
宋衍心底不满,他怎么就没被马摔死!
宋衍睁眼,一手摁着后脖颈,头转动着放松了几下,最后将视线落到书案下的暗格内。
他将暗格打开,拿出一个方形锦盒,伸手细细抚摸着,呼吸陡然沉重起来,肺部的欲望在膨胀。
忽然,书房门被人敲响,而后没等他应下,直接被推开。
宋衍眉眼带着阴翳,抬头看去,见竟是沈遥。
她被他眼神怔得心底一颤,呆在原地。
宋衍意识到后,神情眨眼间又温柔起来,手中的锦盒还来不及藏,最后只能光明正大地拿在手中。
她从不来书房的。
“怎了?”
“嗯。”沈遥手中提着食盒,也意识到自己唐突,可刚才夫君转瞬即逝的眼神还是叫她心里闷闷的。
“抱歉,我忘记等你允许,就直接进来了。”
宋衍摇头笑笑,“这是家。”
见他这样说,是准许了自己随意出入任意一处地方,沈遥更不好意思了。
可来都来了,她确实是有事儿来的,只是看到夫君手中的锦盒,忽然想到,刚才自己进来后,他第一反应竟是想要藏起来。
上前落座他身侧后,她看着他手中的锦盒,直接开口问:“这是何物?我刚才进来时见你想要藏。”
宋衍低着头抚摸着手中的锦盒,头也不抬,语气中还带着笑意,“诺诺,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牛头不对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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