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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遥不动声色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眉心,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寻某些蛛丝马迹。
宋衍被他戳得心痒,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垂眸一扫,挑眉,“《抱朴子》?”
沈遥凝视着自己被他捂住的手,开始微微发汗,却没抽离。
宋衍主动将她手放开,随意翻页,道:“人之好色,犹蛾之赴火,虽有贤知,鲜能自禁。”
沈遥:“……”
“总结来说,便是,人对美色的追求,皆是起之于心,无可自拔,即便是贤明圣者,也难自持。换句话说,便是,食色,性也。”
这般念叨着,宋衍挑眉颔首。
“行了。”沈遥抽出书合上,藏到袖下,不自然地扭头。
宋衍半晌不见她说话,以为她生气了,心底发慌,“这不是诺诺的书么?”
沈遥:“……你不早说,我又没看过。”
宋衍“嗯”了一声,一瞥摆在案上的完整男娃娃糖人,“没吃?”
沈遥没有看他,将视线又挪到窗外,“记得上次吃过,有些过甜了。”
他犹豫,做糖人这老头,是他特意从甘州请来,沈遥从小就喜欢他手艺,怎会忽然不喜?
沈遥并非因为他那几句房中养生术而生气,只是想到翻出的荷包,心底有些闷闷的,现在还在发怵。
她将那男娃娃糖人捡起,往宋衍怀里一扔,“你吃吧,我乏了,想再休憩片刻。”
屋子声音忽然安静下来,半晌过后,宋衍低着头。
沈遥等了许久,见他还坐在身旁,“还不走?你伤不是都好全了么?”
宋衍淡淡别开头,她果然又生气了。
这可如何是好?
见他没动静,沈遥也不想再等,直接起身入拔步床,脱了鞋履躺下,又放下帷帐,隔开空间,便不再理他。
她也没真睡,只是等了许久,才终于听到离开房间的脚步声与关门声。
辗转反侧,她又从枕下掏出那只绣了白鹤的荷包,打开后,一阵花香飘出,里面躺着的,是一片片白色成堆的梨花花瓣。
沈遥想了一下午,都没想通,这是谁放在她这儿的。
若来自于外面,哪儿来的梨花?何人所寻?
若是来自于时府,那夫君做这一出戏的目的究竟为何。
他莫不是脑子真有病?
难道他还欺骗了她更多事儿?
沈遥躺到用晚膳时,才知晓夫君又出了门。
吃饱喝足,在外院转了一圈,她来到书房,毫不犹豫地将书案下暗格打开。
她定睛看了一会儿静静躺在那儿的锦盒,没有将其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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