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你那个妹妹吗?”
宋衍没有回答,只平静地说:“还记得那年,他们的孩子学骑马,让我在一旁看着,可马受了惊,我努力上前控制,他还是坠马了,嫡母认为我没看好,让我跪在雪地中两天两夜,导致后来膝盖一到阴天就发疼。”
沈遥心惊,“后来呢?”
宋衍将她脸上的发丝轻轻拨开,“后来诺诺发现我这毛病,每当天气阴冷时,都会给我热敷缓解。诺诺是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人。在我身处淤泥,满身恶臭时,还看得到我,唯一在乎我的人。”
“那你现在?”沈遥垂眸想看他的膝盖。
他温柔地揉了揉她发顶,“郎中已经给治好了。”
沈遥从很早以前,便看出来,他是个极度缺爱的人。他对爱的渴求,好似沙漠中的旅人,对水的渴求。
他时常精明,占有欲强,又强势,时常脆弱疯癫,幼稚,极度不安。
他身为她的丈夫,却在隐忍克制,好像生怕将她吓跑了似的。
沈遥扯了扯他的衣带,“时衍,要试试吗?”
“试什么?”
“我不知道真正去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没有曾经的记忆,但我们已成亲许久,这么些时日的相处,我也不能虚伪地说我对你毫无感觉。”
宋衍屏住呼吸,瞳孔渐渐放大。
沈遥有些紧张,手指颤抖。
她说:“圆房吧,让我试试,以真正的妻子去爱你。”
第33章
寝室窗门都被死死地关着,却仍能感受到浮动而流通的空气与暗香。
宋衍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从她口中听到“圆房”二字。
她一定是在同情自己。
想到此处,他心脏痉挛得浑身发疼,内心被巨大的矛盾拉扯着,一边是被温水般的怜悯将心脏上的冰霜融尽,一边却是对“同情”二字的巨大鄙夷。
他道:“诺诺,我不需要同情。”
“不是同情。”沈遥在烛影夜下看着他双眼的光泽,“你不知道,你这副模样有多诱人。”
往日的夫君在外人面前无论言行还是穿着,都规规矩矩,透着严肃。哪儿像此刻,被情欲浸透过的双眼中带着挣扎,凌乱的衣襟,若非腰带还紧紧系着,或许早已全部散开。
越是如此,越是叫人想扯开他的衣裳,撕破他那张在外人面前禁欲又正经的脸。
沈遥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根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书上说过的一种美人,叫作‘犹抱琵琶半遮面’,弟弟这样半露不露的,真的很符合这话。”
宋衍眼光中透出猎豹准备猎杀时的精光,他心底一颤,一个翻身将沈遥压倒身下,强势地拉起她双手举过头顶,懒洋洋道:“阿姐,你这么有经验啊。”
他倒是知道,曾经长公主府中养了不少给她唱曲儿的伶人,长安城中甚至传她的面首颇多,极爱男色。
他并不知流言的真假,就算是真的也没关系,反正她如今是他一人的,是她的妻子,身上是他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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