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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遥压制着心底慌乱,又坐了回去,不知为何,今日的时府竟是比往日更安静上几分。
秦木幽幽道:“许久前,有一个男孩儿,出生在一权势富贵家,他有一个庶弟,两人儿时相处不算差。对于这个弟弟,男孩儿并不喜欢,因为那是妾室所生的孩子,整日没头没脑地玩儿石子,卑贱,虚伪,试图夺走所有人的注意。”
“他一眼就能看出,他这个弟弟,道貌岸然,表里不一,很是会装。后来他给了点儿这个庶弟一些小教训。”
沈遥眉心微跳,堂外的阳光愈发暗淡。
秦木说着,“男孩儿在教训过庶弟后,其实有些懊悔的,他并非想害死他,毕竟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弟弟,最后还是放过了庶弟。”
“只可惜,最后,他低估了那些卑贱之人心底的恶,有的人,心里天生便住着魑魅魍魉,他那庶弟,不仅背叛自家亲人,后来还放了一把火。”
风从堂外吹进,微微掀起他脸颊前的大片发丝,露出了他的另外半张脸。
那片皮肉粘连的,粉红的,连眼睛和嘴唇都失去了形状的半张脸,被火焰灼烧过。
沈遥心跳如擂,空气中好似弥漫着黑烟一般,带着呛人而焦灼的气味,烫得嗓子发疼,又难以呼吸。
她抓紧袖下的手指,发了一手心的冷汗,却还努力保持着脸上的镇定。
堂外的阳光已彻底被乌云挡住,愈发暗淡无光,偶尔有风吹过草木的声响,听不到任何活物。
锦书备茶已经许久,竟然还没归来。
往日的时府再安静,也不会如此时这般,最初那些偶尔闪过的家丁和侍卫,无一人再次出现,好像所有人都凭空消失了一样,呼吸都不存在。
而唯一的下人,管事全叔,身旁带着一孔武有力,身材高大,样貌平平的男子,站到秦木身后,安静低头,不发一言。
没想到,全叔竟然是秦木的人!
秦木继续道:“白鹤的那个献祭仪式,便是将罪孽,通过活物作器皿,献祭给血鬼。”
他脸上原本所有的儒雅与温和骤然间消失无踪,只剩下阴鸷。
最后,他将冰冷的目光放回沈遥身上,扯了扯头发下扭曲的没有形状的嘴角,“沈遥姑娘,想必已经知晓了,那位庶弟,是何人了吧?”
第37章
“锦书呢?时府的下人呢?”
沈遥克制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和起伏的声线,攥紧拳头,直到指甲在手心留下月牙印记,传来疼痛,才终于没这么惶恐。
秦木理好脸颊前发丝,确保脸被挡得严实,才微笑道:“沈遥姑娘,只要你愿配合,我定会确保所有人的安危。你放心,他们都还活着,只是沉睡了过去。”
沈遥扯了下嘴角,衡量着面前的三人。
秦木,即便宽大的道袍有所遮掩,可却也能看到干瘦的手腕。
全叔,已经头发花白,弓腰驼背,一把年纪。
还有剩下这个壮汉,虽面容不起眼,可是单他的拳头就差不多有她的脸大。
秦木想要带走她的目的为何?定是用来威胁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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