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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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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雪挺好看的。”沈霁青说。
“答应我，下次不可以再不顾身体了。”宁歌没被沈霁青转移过去话题。
“我知道了嘛。”沈霁青把流苏绕在了手指上，围巾上可能属于宁歌的那点味道已经闻不到了，沈霁青扯着围巾，贴上了宁歌的手臂。
“？”
“没有你的味道了。”沈霁青烧得晕乎乎，把脑子里想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宁歌放任着沈霁青的动作：“买一样的沐浴露不就好了？”
“不一样的。”沈霁青认真说，“这个味道只有在你身上会很好闻。”
宁歌抚摸沈霁青头发的手停下：“青青，等你病好了，我们好好聊一次，好吗？”
“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吗？”沈霁青问。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不好闻，沈霁青几乎要把脸都埋进了围巾里，再靠到宁歌身上，吸着那点柠檬味。和他先前在围巾上闻到的特殊气味不同，柠檬是熟悉且安心的存在。
宁歌：“不能。”
沈霁青没继续纠缠，他小声问起了宁歌元旦假期的安排。
“在学校复习。”宁歌说，“顺便学点下学期的内容。”
“你下学期要去打工吗？”沈霁青偏头，看了眼宁歌带着薄茧的手。
“学姐拉我进了个家教群，之后做家教会比较轻松。”
“你和她关系很好？”生病会使人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沈霁青任性道，“我不喜欢你和别人走太近。”
宁歌没有问他为什么：“不是特别熟，平常除了聊比赛的事，基本不会联系。”
“真的吗？”沈霁青闷闷不乐，“上次你还对她笑呢。”
宁歌花了些时间，才想起这个上次指的是什么时候，他轻笑了声：“因为聊到了你。”
“我？”沈霁青指了下自己，一脸不解。
“没什么。”宁歌见点滴要到底了，起身去叫了护士。
-
两人从医院出来，宁歌带沈霁青进了附近一家常菜馆，点了几道清淡的菜。
沈霁青往嘴里塞着食物，专注地咀嚼着。
得知宁歌和他所谓的学姐没有亲密关系，沈霁青心里是高兴的，可这不代表他能和以前一样，去巴巴求着宁歌给自己一个标记。
现在好不容易缓和些了，他害怕再进一步，宁歌真的会退到他够不着的地方。
“多吃点菜。”宁歌往沈霁青碗里夹了一筷子青菜。
沈霁青咬着小白菜的根部，一点点往嘴里嚼。
“小兔子。”宁歌笑着说。
沈霁青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又下雪了。”吃饱走出饭馆，沈霁青伸出手，接了一片雪花到手心里，“真的是雪花的形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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