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烧成灰呢。”陆承安拍拍景尚的脸,像哄人更像逗狗,打狗一巴掌又要摸狗头,“别气了哈景哥,把你那眼神收一收。”
“我跟你讲不能那样淦,特妈的不健康,真的。而且你把我玩儿死了不划算。像我这么耐糙的不好找,你悠着点儿吧。”
自从上次的射击课结束,陆承安抿唇沉思,话突然变得少了许多,而且还总时不时地烦躁地叹一口气。仿佛被非常难以捉摸通透的事物纠缠住了心理。他想不明白,就折磨景尚。
因为他每节课都去讲台前边接水给景尚喝,一杯不够两杯三杯,三杯不够四杯五杯。
昨天陆承安如此评价:“你特么肾真好啊。”接着更加疯狂地给景尚接水逼着他喝。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主人的任务,癖好特殊。
那水灌的,班里目睹的同学都担心景尚水中毒。但景尚果然被陆承安传染也变成了一个神经病,只要是陆承安给他接水,他每次都喝。
景尚打开陆承安拍自己脸颊的手,而后仿佛突然愤怒地发难捏住陆承安的下巴,让他仰起些脖颈。等陆承安无所畏惧且肆意的笑容绽放,手指灵活地摩挲着缠绕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腕,景尚才翳郁地说:“要不是你一直让我喝水,我也不用憋死。”
“陆承安,你的恶作剧真是越来越令人恼火了。”他低声一字一顿道,“早晚淦死你。”
确实被陆承安带的够粗俗。
等景尚气势汹汹地走了好大一会儿,陆承安还伏在栅栏上笑呢。笑得眼尾都有眼泪渗出,他仍然不能抑止。
不过这次总是逼景尚喝水还真不是陆承安想恶作剧,他只是想让景狗离开会儿,让他自己静一静。不然景尚寸步不离,他没办法更客观地思考。
校园里的榆树长到比七层楼还高,许多细小茂密的枝桠探进走廊被无数双手触摸。它不急不躁地生长,耐心地静候四季,观察少年少女的变化。
方才那抹恣意的笑容自陆承安脸上缓缓地收敛,他真的、真的真的很烦。
烦躁从他的心底往上升,灌满四肢百骸,让他整个人都神烦意乱的。可陆承安又搞不清楚他到底在烦什么,他只是在景尚告诉他有关生死秘密的那一刻,就觉得特别不舒服。
心脏在右边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他们特妈什么关系啊?!连这种事都能告诉。
景狗真的想死吗?!
这两天,无论是吃饭还是喝水,睡觉还是做暧,只要有机会陆承安就会目不转睛地观察景尚的表情。
绝不放过任何细微变化。
他想从景尚脸上找出自说完这个秘密的后悔神色,哪怕一丁半点儿。只要他有零点一秒的瞬间有后悔的表现,都证明景尚是被鬼迷心窍,不是真心实意。陆承安心里就能舒服。
但是没有。景尚不后悔。
他确确实实把自己的致命弱点全权地袒露给陆承安,任他处置糟践。
“。。。。。。啧。”陆承安还是想不明白,前所未有地暴躁。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磕出一根上等的细烟来夹在右手指间玩儿,没急着点燃。
“真有意思,你连景尚的戒指都带上了。他也有意思,婚都求了。”江端毕竟是当面嘲讽陆承安几年的人,现在他和景尚在一起也不觉得害怕,谁让他和景尚家离得近,又和景尚是多年朋友呢,“大家都说你一开始追求景少只是因为好玩儿,其实爱的另有其人——之前的顾老师。陆承安,你真是好厉害啊,这三年骗过了所有人。以前我真的以为你爱景尚爱得死去活来。。。。。。因为你可以为他付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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