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瑱对燕知微,其实很少生出征服与撕裂的欲望。
燕王的本?质是个君子,比起?掠夺燕知微的倾城容色,享用他的美丽身体,他更倾向于与小燕温情地共处一室,促膝说?些趣事或是琐事。他们可以时而默契地笑,时而赌气,时而拌嘴几句,终而言归于好。
大业未成,他们默契无比,知晓自己做的是赌国之事,是君臣亦是共犯。这般游走边缘又命悬一线,把他们绑的更牢固。
燕知微明白?,楚明瑱要那万人之上?的至尊皇位。楚明瑱也知道?,燕知微求的是一人之下的滔天权势。
越是心如明镜,越是半句不提。怎样都好,只要此时还能相伴与相拥,楚明瑱会吻上?怀中美人那颗勾魂夺魄的泪痣,却从?不许诺他永远。
兴许都没有?明天,谁能说?永远。
“若是知微不提,朕差一点忘记这些……”
楚明瑱似乎很久没回忆过去了,对于胜利者而言,回首过去已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他需要看?向未来,看?向江山无限。
他越是坐拥万里?河山,越是享尽无边孤独。
何况,楚明瑱自出生起?就从?未尝过双亲之爱,手?足仅存互弑之情,如今也被他杀戮一空。他本?来就足够孤单。
“孤家寡人。”他轻轻一叹,“朕如今,才稍许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在他在大殿上?亲手?射落最后一名背叛他的兄弟时,楚明瑱的心境,又有?何改变呢?
“皇家兄弟,难逃的是背叛。朕不该用龙椅去考验一个皇子的野心,何况他梦寐以求。”
楚明瑱看?向自己的掌心,白?皙干净,却不知染了多少鲜血,“凡事论迹不论心,只要他当真反了,朕就必须杀了他。”
他也想过,若是他前?往行宫时和平无事,他预先设下的局就不再启用。但是可惜,欲望仍然会主宰一个人。
“但是,朕并不觉得,这是亲手?毁了家。”楚明瑱淡淡笑道?,眼睛却是冷的,“朕本?就与兄弟们无甚感?情,血缘,难道?就意味着亲情吗?哪有?那么简单。”
“若是皇家从?不曾爱朕,朕就不要了。爱,朕自然会拥有?,还要拥有?最好的。”
燕知微听他慢慢剖白?,杀戮与柔情同时融在声音里?,这等无上?的尊贵,配合他清隽完美的皮相,实在是太?诱惑了。
无法抵抗。至少燕知微是被他撩软了腿,忍不住附过去,习惯性地依在他肩头,然后被他轻易就攫入怀中。
“怎么,爱妃在撒娇?”楚明瑱顺势把他揽住,捏了捏他的腰窝,笑道?。
他抱住他,像是把柔软的小燕保护在怀中,这些习惯性的动作,几乎不带任何情欲,只是亲昵。
但是楚明瑱没有?看?见,他以为柔弱无害的小燕,在与他交颈时,凝视他修长白?皙的脖颈时的眼神。
陛下可真白?,真好看?。
燕知微的视线轻轻掠过他衣领后露出的皮肤,弯起?红唇,露出了一个柔和无辜的笑意。
一个吻,轻而易举地落在帝王的后颈上?。
“陛下。”他的情话也很柔和,“您真俊美。”
楚明瑱怔了一下,以为他是胡闹,无奈笑道?:“都天亮了。”
“天亮了又如何,陛下难道?在想一些,只有?天黑才能做的事情吗?”
“……那倒不是。”楚明瑱嘴硬,反驳道?。
“嘘,不要动。让臣来伺候陛下。”紫衣的燕相从?他怀里?仰起?头,食指搭在唇间,笑着道?。
楚明瑱见他要调情,自然是容着。他强劲的双臂松开燕知微的腰,转而支撑在坐榻上?。
帝王金尊玉贵的躯体向后倾,头颈微仰,让他家小燕坐他身上?,能够更容易亲到他的喉结,道?:“这般如何,知微可还满意?”
楚明瑱一点防备也没有?,更没有?自己会吃亏的觉悟。
在他眼里?,燕知微是温和而无害的小鸟,就算啄人也不疼,哪里?会伤害到他呢。
燕知微的确从?不在他面前?表露攻击性。但是,能在前?朝与一群老狐狸斗的有?来有?回,燕相又岂是等闲人物?
看?似最无害的,对他的侵略才是最深。
正如那绵绵如酥的春雨,随风潜入夜。可被春雨浸透的帝王只觉温柔,不觉销魂蚀骨。
“陛下,臣想做坏事,您能允臣无罪吗?”
燕知微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畔,看?向他俊美无俦的君王,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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