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席重要场合,他还是更偏向于沉敛低调的纯黑色,用以压一压骨相和脾性上的凌厉感。
“岑小姐。”
男人的声线温磁性感,听得岑稚许耳廓微微酥麻。
“站在那发呆,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似笑非笑,“是不是还要我亲自来请?”
不等她回答,他已然下了车,在暮色夕阳中,揽着她的腰身将她打横抱起。
保姆车空间宽敞,后面三排作为拆成一排,中央甚至容纳了一台小圆桌,摆着束曼塔玫瑰。
得亏这辆车净空高,抱她上车并不算为难。
他的绅士礼节非常到位,扶她坐稳后,还特意将披肩为她盖住小腿腹。路程有将近二十分钟,谢辞序怕她踩着高跟鞋不舒服,俯身握住她脚踝,帮她取下高跟鞋,再用柔软的长绒地毯垫在底下。
为她操碎了心。
岑稚许作乱的手正在拨弄他的领带,将尾部从西服襟扣中拽出来,仔细对比着两种香槟金的颜色。
竟然分毫不差。
她了然地哼笑一声,正对上一双暗含深意的视线,“待会还要作为你的男伴出席,把我整理好的着装弄乱,丢的是你的脸。”
今晚出席的那些人,哪个没听过谢辞序的鼎鼎大名。即便他今晚的身份只是她的难办,也不会有人忽视他世曜创始人的身份。领带歪了而已,没人会在意,也没人敢指责什么。
“怕什么,我又不介意。”岑稚许故作轻松,不怎么客气地将脚踝枕在他的大腿上,“你送我礼服,是不是蓄谋已久?”
裙子款式保守,该露的不该露的地方都没露。
岑稚许对礼服一向没什么要求,重要的场合中,端庄才是第一要素,因此谢辞序提出由他来挑选的时候,她乐得省心,连设计图稿都没看。
结果很明显,私心都快贴脸了。
谢辞序匀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不喜欢?”
“还不错。你的审美和我挺相似的,算是和谐统一。”
岑稚许指了指饱满丰腴的位置,在他的注意下,无比自然地牵引着他环住纤腰,笑吟吟道:“一般来说,如果胸口的布料过高,肯定会在后腰的位置开一条缝;如果是喜好比较大胆的设计师,可能转过身之际,你会惊讶地发现,整片光洁的脊背都暴露在外。”
她描述得非常形象,辅以晃动的手臂,很容易引人遐想。
谢辞序眸中暗色渐深,凝着她不语,只是喉结很克制地上下滚动。
不知他脑补了什么,表情隐约不怎么愉快,“你说过,不希望被凝视。”
“欣赏和凝视不同,我可以接受带着善意的欣赏。”
谢辞序在她温和的目光中一败涂地,“我不会限制你的穿衣自由,阿稚。就当这次是意外。”
“要是以后我穿深V晚礼服呢?”她坏心思地问。事实上,她的主观审美更偏向于具有攻击性的风格,因此,几乎不会选择这类型。
他揉按着眉心,对于这个问题的难回答程度,不亚于任何一个心怀恶意的挑衅。
遵从内心来讲,具体境况不难想象。他会徘徊隐匿在暗处,记住每一道落向她的视线,自他这里反射过去的光刃,足以将无数双眼睛剁碎千万遍。她问的这个问题本就十分危险。
谢辞序竭力维持着翩翩风度,诱哄似地询问,“你会带我出席吗?”
“也许。”岑稚许说,“不一定,要看具体场合。”
他眯起眼睛,良久,“你想穿什么穿什么。”
话音未落,狭长的眸蓦然一凛,不显山不露水道:“但是晚上的时间,大概需要交给我。”
岑稚许明知故问,追问为什么,谢辞序笑声渐冷,“因为,会产生很糟糕的连锁反应。”
糟糕到一塌糊涂,阈值几乎顶满。
通宵于他而言是动词。前段时间就已领教过。她至今想起来还是会觉得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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