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反转,跟着在阿列克谢脸上一晃而过,打完招呼后,庄晗景神秘兮兮地说,“阿稚,你送的那套礼服竟然被我驾驭住了!”
庄晗景前段时间在为礼服发愁,一会说自己胖了,穿黄色显得像个大萝卜;一会又说款式不够大气,显得太好拿捏,容易被人奚落,周姨陪她选了半个月都没定下来。岑稚许挑了一套给她送过去,庄晗景一个劲地摇头,说她穿甜美风习惯了,没试过轻熟风,肯定不行。
岑稚许没说什么,推了个化妆师给她。
看这样子,应该是加上了化妆师的联系方式,将人带出国一起参展了。
“我早说过你可以多尝试下各种风格。有机会甚至可以考虑美黑。”岑稚许说,“你的五官比较像庄叔,偏深邃立体,只要带对妆容,什么类型都不在话下。”
“阿稚,我爱死你了!”庄晗景被夸得心花怒放。
两人又聊了一阵别的,庄晗景那边还有其他活动要参与,跟岑稚许说了声,就结束了通话。
秀展所在地区和京市有八个小时的时差,岑稚许已经在家里休息了,庄晗景那边大概是十点左右,估计有得忙。
卧室房门被推开,谢辞序褪下西装外套,正在单手解领结,岑稚许对上他的视线,疑惑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处理完几个项目审批,剩下的都分配出去了,所以时间上比以前宽裕许多。大概率以后都是这个点提前下班。”
自从上次岑稚许提议后,谢辞序就搬到了她的住处。
岑稚许平时喜欢住这套大平层,视野佳,房间空旷,楼上楼下的住户都是明星,一年里也没几次在这落脚,因此环境非常安静,不会有邻居叨扰的烦恼。
最主要的是,这套房子做了全屋智能家居,不用像别墅一样聘请佣人,家政公司每隔三天会来进行一次全屋清扫。
整体私密性更强。
虽然岑女士不会对婚前同居说什么,谈衍要是知道了,免不了劝说几句。
听久了头疼。
岑稚许踩着拖鞋从床上下来,三步并做两步,在谢辞序面前站定,谢辞序本想抱她,视线在她的真丝睡裙上梭巡一圈,最后只克制地抬手,并未触碰她,“待会抱,我先去洗澡。”
他在外面开了一天会,倒是没人抽烟,只不过他有洁癖,觉得这会身上脏,即便再想将她拥入怀中,也得暂且忍忍。
从前好几天才能见一次面,如今虽然能经常见,却觉得每一天的分别时间都好像被拉长了不少,度秒如年。
所有得以喘息的间隙,都会不可抑制地想起她。
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陪伴在她身边。
“以后都这个点下班?”岑稚许狐疑地瞧向他,指尖摸向他的耳骨,很不给面子地拆穿,“我记得你以前是卷王工作狂,连续加班半年是常态。这才多久,真放得下心把所有工作都交给底下的人?”
“慢慢培养,总有能担重任的。这几天我和人力总监一起完善了奖惩制度,每三年会下放期权和股票作为奖励,以此来减轻我的负担。”
鼓励有拼劲有抱负的底层向上爬,丰厚的福利不是画饼,自然能筛选出像宴凛一样的人才。
谢辞序微扬起脖颈,自领口上方次第解开衬衣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沟壑分明的小腹。
衬衣、西装、领带,悉数交给客厅里的置物机器人。它慢悠悠地滚着轮子往阳台走,明早会有家政来分类,该干洗的拿去干洗,熨烫整理好,再送回来。
岑稚许对这套说辞将信将疑,“权力外流,意味着风险增加,你的掌控欲这么强,应该不是一朝一夕间就能做到。”
“决策权依旧在我这里,不会外放。”谢辞序说,“我是打算平衡工作和生活,不代表着我现在就退休。更多的时间打算留给生活。”
生活,这个词跟谢辞序本人一点也不符。
似是看出她的困惑,谢辞序说:“今时不同往日。”
他垂眸落向正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的手指,岑稚许熟悉他身上的敏感点,移至危险境地时,特意往回勾,假装不经意蹭碾,比纯粹的撩拨更为致命。
直到现在谢辞序都摸不清她到底什么时候想做。
有时候她只是享受这种看他欲罢不能、无法纾解的感觉。
谢辞序的视线始终凝在她身上,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端倪,不过很显然,依旧是一场徒劳。后半句话再启唇时,声线已然沾上几分沙哑,“我现在,更注重家庭。”
岑稚许的手腕蓦然被他握住,粗粝的指腹在肌肤上细细摩挲,他略微用了点力,掀起异样的战栗感。
她意图抽回手,却感觉被手腕上的力道一带,反而往他赤.裸的胸膛靠上去。
脸颊不得已贴在上面,剧烈而平稳的心跳声,比他滚烫的温度还要让人心痒。
岑稚许勉强站定,仰头落入他眸中,“辞哥要是不努力,没准以后真会沦落到被我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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