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请几个演员,就说是谢家的长辈。具体姓甚名谁,不会有人问。”
沉默一阵后,谢辞序曲指轻刮她鼻尖,“是不是还要我配合着喊演员一声叔伯?”
什么人都来这升辈分,像什么话。
岑稚许头一次出馊主意,就被他否定了,这会后仰着脖颈,笑着躲开他的捉弄,“我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谢辞序又好气又好笑,偏拿她没办法,“认真了。”
“你说的话伤害到我了,你说,怎么赔?”
英俊的面容逼近,当着Luna的面,薄唇险些擦上她脸颊。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差点忘记他本身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幸好庄晗景去卫生间了,否则一定会捂嘴偷笑,打趣她原来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她推了推他,这地方到底不适合胡闹,谢辞序只吻了下她的掌心。
温热柔软的触感,像一团被阳光烘烤过后的棉花糖,掀起她心底的浪潮。
“不跟你闹了。谢家的那几位叔伯,早在听说我们好事将近时,就透露过想要来参加婚礼。”他私心并不想让他们参加,但还得考虑岑家这边的面子。谢家的人亲情淡薄,皆为趋利,谢辞序无需说好话,他们自会主动贴上来。
如同蚂蟥,吸附依赖,只为吸食血液。
岑稚许摇摇头,心情平和下来,抛砖引玉道,“如果chong小姐要来呢?你有没有想过,婚礼的时候,邀请她来见证。”
谢辞序沉默须臾,低眸对上她的视线。岑稚许眼瞳明亮,贝齿轻咬住下唇,看得出来,说出这句话后,她有些紧张。
她担心会牵扯到他的伤疤,被生母抛弃,这么些年来,谢家内部经历了无数动荡洗牌,后来又一瞬中落。钟小姐始终未曾露面,仿佛早已遗忘了他。
“她不会来的。”谢辞序没有立场邀请她。
岑稚许不是欲言又止的个性,讲到这里,不再遮掩,“你应该知道,我前段时间资助了京北几个课题组的项目,其中有几件机械钟表,是一位新加坡华人赠予的。师姐她们做了锦旗送过去,她没收。”
谢辞序始终听着,牵紧了她的手,岑稚许继续道:“后来有次我跟她在一场活动中遇见,彼此还算投缘,约着喝了几次咖啡。其实我们都知道对方是谁,但没有挑破。”
如果说钟小姐真的对他不管不问,怎会为了打探岑稚许的人品,筹谋这么一出复杂的巧合。
这么多年来,谢辞序身边仅有岑稚许。
他自小便没有父爱,更没有母爱,不像旁人都有父母为之筹谋,钟小姐起初将对谢砚庭的憎恨悉数回报在谢辞序身上,后来年岁渐长,陆续有了两个孩子后,才发觉厚此薄彼对孩子的影响极大。察觉曾经的荒谬时,谢砚庭已将谢辞序视为重要棋子。
没办法靠打官司争夺抚养权,钟小姐说,她和谢砚庭开诚布公地谈过两次,最后都以关淼的搅局和威胁告终。
岑稚许听完另一个视角的故事,理清了事情全貌。如今钟小姐已另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现如今的丈夫知晓真相,心疼她,亦心疼谢辞序的过往,但却并不建议两人相认。毕竟对于他们的孩子而言,突然冒出一位同母异父的哥哥,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
能够见面,参加他的婚礼,就已足够。
谢辞序用指腹在她掌心划字,他何其敏锐,预感到了她想说什么,慢条斯理地在她掌心写下一个“好”字。
岑稚许静了静,“你同意了?我以为你会怪我和她接触。”
她和钟小姐都很小心,怕打扰彼此的生活。从接触中,才逐渐放松警惕,确认了对方是值得托付和信任的人。
“你替我走出了我不敢走出的那一步,我怎么会怪你。”谢辞序对婚礼没有太多憧憬,与他而言,她即全世界,能够和她走进婚姻的殿堂,就已是人生小满胜完全。
他同她四目相对,深深地望进她的眸子里。
“阿稚,何其有幸遇见你。”
“谢谢你给我一场完美而没有遗憾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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