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辞序闷哼一声,凝蹙的眉骨高挑,被她使坏握住,几乎秒作回应般扬起。岑稚许仿佛还嫌不够,用掌心拍了一把,感受到它弹跳的活力。
她的身形没什么变化,只是错落有致的曲线更加明显,眼尾拢着一层水雾似的,哪怕只是轻飘飘看他一眼,都勾得他心神荡漾。
每当这种时候,谢辞序都会去浴室冲冷水澡。
他不太敢用力吻她,动作透着几分小心翼翼,只能拼命往下压制欲望。
偏偏岑稚许不让他如愿,吐息落在他耳廓,用唇瓣顶了一下耳钉的位置,笑得明艳,“我记得家里就有几瓶品牌方送的角烷鲨油,在化妆间的第二个柜子的右手边,我先去洗澡,你去拿。”
谢辞序手掌贴在她小腹的位置,低沉嗓音依旧平静,“你现在才刚过三个月,不适合按摩。”
“谁说要按肚皮了?”岑稚许继续点火,牵着他的手掌覆于柔软处,尾音拖着长长的调子,“我感觉这里涨涨的,你帮我揉。”
沉默须臾后,谢辞序的克制濒临溃败,黑眸波澜汹涌,“阿稚,我怕越揉你越想。”
岑稚许:“可是我每天都很馋你。”
她一边说着,三下五除二就将他表面斯文矜贵的外衣扒下,露出劲猛有力的腰腹。胸肌紧致饱满,腰腹的核心力量也强,上周还单臂稳稳地抱过她。
换作平时,她都未必能对着这副躯体保持理智,更何况是受激素影响过后。
可惜两个对彼此吸引力拉满的人,只能望着彼此的身体,一再隐忍。
她将脸颊贴在他富有弹性的胸膛上,“难道你不想吗?”
对视几秒后,谢辞序捧着她的脸,唇舌探进去,温柔又缠绵地偷香窃玉。怕她累,他如今连深吻都十分谨慎,不再像从前一样攻城略地,留足了给她换气的时间。
空气在剥落的衣物中一点点暧昧升温。
谢辞序开了浴室内的换气和取暖,先帮她洗干净,舌尖按照她的指示,一寸寸流连照顾每一处,直到她双眸潋滟,不怀好意地磨着他腹部的钻钉。
“宝宝。”他忽然唤她,最后一根弦也即将断裂,“你现在是特殊时期,玩我可以,要节制。”
不可否认,舒服的方法很多,未必需要被填满。
岑稚许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爱抚了,身体和情绪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尤其是坐在浴室的软凳上,从上往下,看轮廓锋利深邃的英俊男人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之下。挺拔的鼻梁沾满水珠,乌黑眉眼被长睫遮住,禁欲感十足。
这些天来的空虚感尽数满足,岑稚许心念微动,脚尖微微绷紧,脚背形成流畅清晰的线条。
玲珑羊脂白玉,谢辞序只想到了这个词。
他爱怜地吻了吻花朵中心,单手轻握住她的脚踝,柔声询问:“不够吗?”
岑稚许的脚尖顺势踩在他的肩侧,她这会觉得舒服,身体也泛软,透过潮雾蒸腾,用脚尖轻轻描绘他的锁骨。
奇妙的涟漪随着水花漾开。
却堪堪没有再往上移。
细密而缱绻的吻落在她踝骨的位置,温软滚烫,好似在她心头挠痒。
岑稚许轻咬下唇,向他发起危险性爆满的邀请,“谢辞序,你能吻一下我的脚尖吗?”
谢辞序沉吟一阵,朝她白皙漂亮的脚心吹了一口气,嗓音嘶哑:“怕不怕痒?”
“不怕。”岑稚许眉眼弯弯,又唤他名字。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不厌其烦地答应。在这种时刻,念对方的全名,那种充斥胸腔的甜蜜仿佛要溢出来似的。
等她念累了,谢辞序才端起软凳,扶着她往墙角挪动,解释道:“你嘴上说不怕痒,但万一要是真痒,可能会摔伤。所以待会抓紧我的手,好不好?”
“好啊。”
本来就是随口逗他玩的一句话,岑稚许没当真。
想看高傲者卑微,禁欲者沉沦,洁癖者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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