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攥住手机,手心越发潮湿,声音发虚:“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现在才挑明?”
孟纪淮答得平静:“我以为你会乖。”
“我——”麦恬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长长叹息,“大哥,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品。”
孟纪淮:“不管你是什么,你只能是我的。”
麦恬又是一声长叹,
沉默片刻,问:“你一直派人跟踪我,是么?”
那头斩钉截铁否认。
麦恬不信:“不然你怎么会知道那晚我去了孟齐铮那儿?”
孟纪淮:“找不到你,我自然心急,想了很久,总觉得以你的性子,不像是遇事只想逃避的人,反而更可能主动去解决问题,所以猜想你是不是找孟齐铮去了。”
麦恬明白过来:“所以你派人去他公司楼下蹲点守我,是么?”
孟纪淮:“我推测你去找他时,已经晚上了。就派了几个人去孟齐铮在京州的几个住所蹲点,第二天一早,有个眼线说你从孟齐铮郊外那套别墅出来。”
麦恬闭了闭眼,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头传来一声轻笑,问道:“那天我去他办公室谈判时,你也在,对么?”
麦恬:“对。”
孟纪淮:“你在休息室?”
事已至此,麦恬不想再挣扎,索性摊牌:“我在他办公桌下,当时本来要走的,但是你忽然来了,情急之下就躲里边儿去了。”
孟纪淮又笑了笑,只觉得一切都如此荒谬,气她恼她恨她,却又没有办法不爱她。
“那天晚上,你没少跟孟齐铮画饼吧?”他问。
麦恬哪里肯承认:“我跟他画什么饼呀!我俩身份地位财富等级那是云泥之别,我能给他画什么饼?”
孟纪淮自然不信:“当晚他就跟我说,一千万免了。”
麦恬沉默片刻:“所以呢?”
孟纪淮:“他这种无耻之徒,没占到什么好处,到嘴的肥肉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这一次,麦恬陷入长久的沉默。
孟纪淮也没作声,半晌才开口:“咱俩做过的事,你跟他,都做过了?”
麦恬只觉得心累,语气带着几分无力,如实说道:“没有。那晚他只是抱着我睡,什么也没做。”
孟纪淮笑了,当她是在逗狗,怒火涌上心头:“什么也没做?恬恬,别拿这套对我。”
麦恬叹一口气,沉默一小会儿,淡淡开口:“大哥,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我骗你有什么意义?说实话,我也挺惊讶的,孟齐铮这种人竟然没对我做什么,可没做就是没做,真就只是单纯抱着睡了一晚而已。”
孟纪淮心想,自己检查过,她那层确实还在,至于跟孟齐铮到底是不是单纯抱着睡了一万,他也不想追究了。
心痛归心痛,可只要初次是他的,之前发生过什么,他都可以不计较。
见他许久不回应,麦恬柔声问:“还是不信我,对吗?”
信不信的,又能怎么着?孟纪淮唇角泛起苦笑,说道:“恬恬以后会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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