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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圈纹路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深,最后发出一声轻微但清脆的响声,那玉石的上下两层竟彼此弹开了一些,它果然是个匣子!上层的盖子已经弹起,好像正等待人来开启。
她把双手放在上层两侧,用力一抬,虽然挺重,但这次玉匣的盖子随着她用力,被搬开了!
同一时刻,外面井口围了一圈的人,因为眼看就要下大雨,井底下还有人,他们正着急忙慌地想给井口架上一道遮雨棚,并给井口围上挡雨板,好让底下的人不至于被大雨所淹。几个工人正干活时,就感觉一道气旋从井里蹿了出来,又急又猛,刚刚拉起来还没固定的篷布一角,“唰”一声就被掀飞了,原本拽着它的工人一个站立不稳,险些就要栽到井里去,幸亏旁边的人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力道太猛,俩人都摔在了一旁!
面对这突入其来的情况,陆震比赵骁更紧张,他一把抓住井口的绳子,拼命摇了几下,还本地地朝井口喊了几声,底下的人自然听不到,回应他的是不远处一道沉闷的雷声。
他们此时不在山中,完全不知十几公里之外的那座山上,情况更为骇人!
那山顶上雷云密布,压得低低的,狂风呼啸,犹如鬼哭狼嚎,树木被狂风撼动不止,飞鸟扑棱着翅膀,无措地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都觉得不是可栖身的善地。顷刻间电闪雷鸣,“咔嚓”一声,闪电劈在了一棵老树上,树冠被劈掉了一半,落地的枝丫上带着火,惊起飞鸟和一只野猫四散逃窜,紧跟着又是一道闪电照亮了天空,紧着便是轰隆隆的炸雷滚了过来,一时间天地变色,禽兽震惶!
这边陆灵蕴呆呆地望着匣子里的东西。
那玉匣底部,放着一把剑,没有剑鞘,灯光照上去,剑身泛着碧油油的寒光!剑的旁边,还有一个同材质的白玉盒子,也就十几公分见方。盒子里还有一些残灰。
就在刚刚,玉匣盖子被掀开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匣子底部铺着黄缎,玉盒上封了一道符。就在她凑近了看时,那符突然就烧了起来,顷刻间就已化为灰烬,盒子底部的黄缎见空气又见火,也跟着化为了灰。
那符文她没看清,但在符纸烧尽前,看到了符尾的最后一道印章,那俩字她见过,她师父把印着那俩字的那半截黄纸,塑封了揣在胸口辟邪用。
那两个字是,云爻!
这是挖到自家祖师头上了……她呆了足有一两分钟。
腰间的绳子又在动了,她也跟着晃了晃,眼睛却没离开地上的东西。
一尊白玉剑匣,一口寒光熠熠的宝剑,一个不明所以的玉盒。
她是不是闯了祸?
“打开吧!打开它!”她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催促,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开吧。
她嫌腰间那绳子行动不便,索性便解开了。从袋子里摸出香和香炉,反正磁场乱的,也不管方向了,点燃往旁边一插,拜道:“祖师在上!今日开盒只为寻物,恕弟子不敬!”说完拜了三拜,起身看向那只玉盒。
她深吸口气,蹲在那尊剑匣前,抚了抚玉盒上面的纸灰,一手扶着盒子下部,一手按住了盒盖,稍稍用力盖子便开了,那里面是一枚白玉吊坠,通体莹白润泽,弯弯的,正如一颗虎牙,只在顶部有一只小小的孔道,看着是穿绳用的。
陆灵蕴不无惊讶地说:“玉牙?”
身后忽然起了一阵冷意,她猛然回身,却是什么都没有。
升降台的灯忽然灭了,她头上的矿灯也在忽闪了几下后不亮了,漆黑的井底,就只剩下她燃的那柱香的幽光。
也就是此刻,她恍惚听到了有人在哭,就在她旁边,悲悲切切,继而又有人笑,阴恻恻的,令人脊背发凉,有人撕心裂肺地喊叫,似乎还有兽鸣,声音越来越乱,也越来越大……长期跟脏东西打交道,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在这阴冷的地下深处,汗毛几乎都要竖起来了!
“嗷呜——”突然一声虎啸声响起,盖住了所有嘈杂的哭喊、嬉笑、嘶嚎、兽鸣……这声音穿透力十足,刚性十足,不像是钻进耳朵里,更像是从浑身每一个毛孔渗透进去的,陆灵蕴只觉得身体有道电流划过,酥麻异常。虎啸山林,百兽震惶,就是这种威力吧?
这一声虎啸之后,那些嘈杂的声音好像瞬间消失了,但她周身的阴冷感仍然不减。她总觉得看不见的地方,影影绰绰的有东西在,很多人在紧张害怕时会手足无措,但陆灵蕴还算能保持镇定,她本能地去抓玉匣里那把剑,手里有家伙,底气总会足一些。
凭着灭灯前的记忆,她稳稳地握住了那把剑的手柄,用力一提便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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