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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贼,看我不打的你…”话刚出口就看到黑影一挥手,手中的木棍失去控制反朝着江听晚打了下来,“哎呦!”
她丢掉木棍捂着额头直跺脚。
“你这是做什么?”耳旁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江听晚睁眼一看,说话的是时觅。
“方才是你一直站在后院?”江听晚捂着脑袋反应不过来。
“是啊,”时觅看了看江听晚,又看了眼地上的木棍,有些失笑,“你以为,我是坏人?”
“谁让你大半夜不好好睡觉,”江听晚捂着额头翻了个白眼,“来院里雪看月亮吗?”
时觅注意到她头上肿起来的大包,伸手在上面轻轻一点。
江听晚感觉一股凉意自额上蔓延开来,再摸摸头,包也消失不见了。
时觅走回石桌旁边,见江听晚还站在原地,开口说道:“若你不急着睡觉的话,不妨过来坐坐?”
眼下江听晚哪里还睡得着,走到时觅身边坐下,偷看着他的侧脸,皎洁的月光披在他身上,给这个男子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时觅指了指眼睛,“你能看到鬼?”
“嗯,我从小就能看到鬼。”提起这个困扰自己很久的问题,江听晚就有些不开心,神情恹恹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时觅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是你一个人开了这间酒坊,你爹娘家人呢?”
江听晚觉得这人真是不会聊天,怎么净往人心窝子上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是继续说道:“听人说我刚出生没多久爹娘就相继去世了,我跟着乞丐们生活了几年,后来是城隍庙的守庙老头见我实在可怜才收养了我。”
“后来老头也死啦,我就用积蓄开了这家酒坊,老头最大的心愿就是给城隍爷爷重塑金身,等我攒够了钱就帮他完成这个愿望。”
时觅听后只是“嗯”了一声,没有接话,院中陷入了沉默。
“你,是会法术吗?”过了一会儿,江听晚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你是神仙?”
时觅连忙否认道:“只是会些小法术罢了,哪里就是仙了呢。”
“那就是修士啦,没想到真的有修士啊!”江听晚睁大眼睛,她平时可没少听人说书,当即一拍手就给时觅下了定义,“没想到我竟然捡了个修士回来!那你之前说要找人,是在找你的道侣?”
“咳咳咳,不,不是,”时觅一时不察被口水呛住,咳的满面通红,连连挥手,“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而已。”
还用手抚了抚心口,心有余悸地低声嘀咕,“她想拐我回去看门倒是真的。”
江听晚看着他红了脸,偷偷撇了撇嘴,心中暗道,一个朋友也值得大费周章到处寻找?骗鬼怕是鬼都不信,没看出来还这么害羞。
“你之前出现在树林中,又愿意跟着我来海溪,是有这位‘朋友’的消息了?”江听晚想起之前邀请时觅,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嗯,”时觅语气中带有几分别有深意,“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就能找到她了,说起来家里人已经找了她很久,都很着急要她回去呢。”
说完后很久没听到江听晚回应,忽然时觅感到肩膀一沉,低头在一看,这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时觅看着熟睡的少女,神情变得有些柔软,屈指一弹,夜空中出现了只小小的萤火虫,奋力扑闪着小翅膀飞入黑暗中。
江听晚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有些茫然,她分明记得自己前一刻还在院中和时觅说话。
“糟了!”神思回笼的江听晚忽然想起今日赵府小公子满月,她要将人家订好的二十坛好酒秋月白送至府内。
“长奎,鸢时,”她跳起来套上衣服“蹬蹬”向楼下跑去,“着人搬酒啦!”
一番手忙脚乱折腾好之后,也已经是下午的辰光了。
到了赵府之后管家收下酒,将一包银两递给江听晚,“老爷今日心情好,特意嘱咐我们,是江老板前来送酒定要留你饮宴才好。”
江听晚对吃饭一事从来没有办法抵抗,当即眉开眼笑地应了下来,在小厮的引领下来到了末席。
酒过三巡,席间有人凑趣对着赵老爷说道:“之前就听说小公子天人之姿,不知今日是否能让我等也看一眼,沾沾小公子的贵气?”
赵老爷听到这话更是开怀大笑,唤过仆从对他吩咐道:“你去将公子和小公子一并请来见客。”
江听晚坐在末席口中嚼着糟鹅掌,饶有兴致地看着这群人搜肠刮肚地想着溢美之词,稍后好在赵老爷面前一展文采。
“大户人家的满月宴果然热闹,我小时候每逢生辰那天,老头就会给我煮一碗长寿面,”江听晚提起幼年那些事眼中浮现出怀念之色,“碗底还要卧上水煮蛋和水晶淆肉,即便这样当时还有人说老头太过铺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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