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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真是夸张。这么一个曾踩着所有人头上走过去,权倾朝野的大权臣,竟几日之间就落得那样的下场。
这朝堂上一起风雨,究竟还有谁能自保?
只能感念圣上仁厚,自二月后再没出过什么事情,至少没再有沈厌卿和前任御前总管那个级别的人被掀下来。
各部领头的勉强能睡好觉了,刑部侍郎也不用每天看着自己顶头上司一边搓着人骨一边在刑部大堂转悠了。
而今这一封信来了,不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吧?
姜孚手中捏着信纸,并不看他。
“知道了,下去吧。”
刑部侍郎如释重负地退出了御书房,心想只要跑的够快,再有什么事情都和他无关。
安芰小心把自信封上裁下的“急送京城”四字放回御案上,见皇帝揉了揉眉心道:
“……老师的病又重了。”
安芰微微凑近了些,瞄着信纸:
“沈大人在信中说的么?若真是如此,不如令钟太守……”
“不,”姜孚打断他,“老师未在信中提到自己。”
“但鹿慈英的身份,及慈英教内部的教义及结构等,都已经明了了。”
安芰小心奉承:
“沈大人真是神速,文州州府四五年未成之事,竟一两月就做成了。”
小皇帝却毫无喜悦的表情,只是将那信纸翻了又翻,展了又展,像是要从字里面再看出字来。
然而刨却凝练严肃的正文,信首信尾也不过几句合乎臣子之礼的客套而已,再没有别的内容。
老师为什么不写些私事呢?
文州如何,他如何,皪山上住的可习惯……离京时老师病的严重,如今好些了么?
虽然信中只说血字是为了加急,别无他意;可是既用了血,本人又怎么会好?
他一恍惚,就好像又看见上元夜老师咳着血请罪的模样,指缝里领子里尽是殷红,好像下一刻就要脱力倒下。
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要这样让他担心呢……?
难道是那些人不让他写吗?
宗室的身份可说,教义可解,怎么会苛刻到不让他知道老师的近况?
姜孚是不愿信的,可只有一种可能解释的通:
是老师自己不肯写。
他心烦意乱,从信纸中抽出三四张来,递给安芰,叫他去抄录几份传给几个紧要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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