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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怕我什么?”陆庭阳又一次开口。
白雨星这次沉默了很久,才说出一个之前就已经说过的答案,“你很凶。”
陆庭阳失笑,又说他凶。那还不是因为每次见面,白雨星都能牵动他的情绪,让他没法和平时一样保持冷静。
不过,这次他们之间的氛围难得地稍微和缓一些。
陆庭阳说:“对你凶的是陆庭阳,我是季平生。”
白雨星微愣,季平生就是陆庭阳在这部戏扮演的男主名字,这是他本来就知道的事,他不明白陆庭阳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陆庭阳继续说:“不对,这样说不太准确,现在你还不认识我,我只是一个入侵者,入侵了你的领地,还让你受了伤,现在你要怎么办?还怕我吗?”
白雨星听着他的描述,再经过自己的加工,构想了这样一个画面:他在家里开心地吃着猫罐头,陆庭阳突然冲进来,不仅暴揍他一顿,还把猫罐头给扔了。
白雨星不开心地抿了抿唇,那很可恶了。
陆庭阳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化,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还要再加一点蛊惑人心的戏份。刚刚陶筝演的时候什么样,你还记得吧?”
白雨星点了点头,他刚刚一直在旁边看,看得很认真很仔细,但是那种魅惑的表情和动作他学起来很困难,一直学不到要领,也导致越演越奇怪。
陆庭阳说:“王导虽然让你模仿她演,但你不用和她演得一模一样。剧情是你变成她,而不是她变成你。芯子里你还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幻妖,只是模仿着人类的样子。”
白雨星好像懂了一点,他觉得很神奇,就像是千丝万缕的线,在他理得毫无头绪时,陆庭阳一下子就抓住了最关键的一根线,然后递给他。
“我明白了,谢谢你。”
白雨星觉得陆庭阳虽然凶了点,但确实是个好人,还这样认真地给他讲戏。
但是不知不觉间,自己似乎又欠了陆庭阳的人情,那下次再给他带一份小鱼干吧。
陆庭阳见他理解了,便没再多说什么,“你先调整一下,待会儿再来一遍吧。”
拍摄很快再次开始。
陆庭阳穿着一身红衣婚服,坐在床边,眼前是层层叠叠的红色纱帐,微微轻晃,晃得人目眩神迷。
铃铛声由远及近,隔着纱帐,朦朦胧胧听不真切,却在下一刻变得清晰无比,仿佛就在耳边。
有人掀开纱帐,缓缓走进来,是同样一席红嫁衣的白雨星。
明明刚刚拍了很多遍,但看到白雨星掀开纱帐走进来的那一幕,陆庭阳还是略微晃神,红衣,轻纱,仿佛他们真要成亲了一般。
白雨星靠近他,带着一种诱人而不自知的懵懂感,轻轻抓住他的前襟,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不喜欢我吗?”
陆庭阳脑子里轰然炸开,仿若被真的幻妖蛊惑了似的,心没来由地狂跳起来。
这段他没有台词,于是他只是抓住了白雨星细长白皙的手腕,没有说话,但手心却忍不住微微用力,仿佛怕眼前的人跑了。
白雨星皱了皱眉,想挣开手腕,但挣不开,“你弄疼我了。”
明知道这是剧本里的台词,但陆庭阳还是下意识松了力道。
趁着这个时机,白雨星撑着他的肩膀把他往下按,陆庭阳陷进柔软的红色锦被里,依旧没回过神来。
陆庭阳盯着眼前人,眼里只有无穷无尽飘动着的红色轻纱。
白雨星压在他身上,慢慢解开他的层层衣服,动作青涩又大胆,陆庭阳不得不再次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
白雨星轻笑了几声,俯下身来,在他耳畔说:“忘了吧,我们都把那些责任忘了,好不好?做一对平凡夫妻,今日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陆庭阳的手上的动作松了几分,却还是紧紧地盯着他。
白雨星又凑近几分,二人几乎要贴上,他轻轻叹道:“你太累了,该好好休息了。”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白雨星的鼻尖几乎要和他的相抵,双色异瞳深邃又勾人,要让人陷进去。
陆庭阳呼吸不由乱了几分,他看见白雨星唇瓣潋滟着水光,一张一合间,都是无尽风光,让他差点以为真被蛊惑了。
用了十二分的克制力,陆庭阳才抑制住冲动。他不明白,拍了那么多年的戏了,他早已具备专业素养,对这些暧昧戏份都觉得平常,从未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但今天却偏偏几番恍惚,一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拍戏,亦或是在梦中。
白雨星已经帮他脱到只剩最后一件里衣了,陆庭阳终于忍无可忍,把人按到身下,二人换了个体位。
看着身下惊讶又有些茫然的白雨星,陆庭阳不禁有几分恍惚,眼前这一幕何其熟悉,在不久前,他也是这样,将跨坐在他身上的白雨星反压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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