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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桓不关心宋春晖在想什么,也不在意被摔出去的手机,只知道掌心里的小核桃一下子蔫巴巴的,不好盘了。
真把四眼儿吓住,那还怎么玩?
他及时关上车窗,隔绝寒意与光线,重新抱住仍窝在他怀中的男人,然后抱紧,另只手则继续盘起来,同时哄着宋春晖。
“逗你的,没备份。”
李桓抱着的手向上一挪,抚上宋春晖毛茸茸的脑袋,先摸了摸,再揉了揉,一头黑发柔软顺滑,手感不错。没有刺鼻熏人的气味,只有淡淡的皂香。
他刚才就想这么做了,五指又穿过宋春晖的发间,轻轻抓了两下,接着说:“只是单独在文件里存了一份想留个纪念,你现在把我手机摔烂了,没了。”
狗屁的纪念,不还是备份吗?
这短短的半分钟时间里,宋春晖只想了一个问题——如果用皮带把人勒死,要踩多少年缝纫机?
还是蔫巴巴的,李桓憋了四天火,拿不出多少耐心,暗想宋春晖今晚有备而来,大概是因为昨天那通意外被他听见的电话,自己贪多了心虚害怕,着急跑路,不然能对王主任使出那副谄媚至极的奴才样儿么?
“怕什么。”李桓嘴角一动,含着笑软硬兼施,“昨天我确实听到了,听得很清楚,但我又没你捞油水的证据,拿什么去总部举报?再说你是我老婆嘛,我舍不得。”
听着声里带笑的威胁,宋春晖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自己怎么会低估了这个刚走出校园的大学生?
一次又一次被对方当成猴儿耍,面子里子全部丢尽。
“要不这样,”李桓打商量,“老婆你分我点油水,那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贼了。”
宋春晖上一秒才暗自告诫自己,绝不能被一个逼崽子轻易毁掉人生,不能输,不争面子也要争口气。
然而此时此刻,愤怒裹着绝望,瞬间冲垮他的理智,他丧失所有顾忌,猛地甩出刚才偷偷摸索到的家伙。
皮带在黑暗中划出弧线,精准缠绕住李桓脖颈,宋春晖右手迅速扯紧另一端,使出浑身力气往死里勒,满脑子全是杀意,忘了自己松垮的裤腰,整个人几乎骑到李桓身上,脑袋撞上车顶也浑然不觉。
他气红了眼,总之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质地粗糙的皮带紧紧摩擦着皮肤,李桓喉咙里发出“嘶嘶”闷响,随着宋春晖持续狠勒,他声音愈发微弱,但并未挣扎,而是用一双手掐住宋春晖暴露在空气里的屁股蛋子。宋春晖狠勒一下,他便使劲儿揉一把,又抓又捏,似乎从即将窒息的压迫中品出了别样的快意。
“我他妈弄死你!”宋春晖怒吼,“弄死你个畜生!”
到了窒息边缘,李桓听着宋春晖歇斯底里的脏话,还有粗重性感的喘息声,眼里逐渐染上痴迷。
他毫无察觉,满脑子全是:这个叫宋春晖的男人,滋味果真带劲儿,好想干死宋春晖,今晚就要干死宋春晖。
“你就他妈该死!”宋春晖越勒越紧,自己掌心都开始发痛,直到屁股上的那双咸猪蹄子骤然脱力松开,他先是一怔,紧接着双手下意识一松。
皮带悄然垂落,发出“啪嗒”一声动静。
那声响很轻,落入宋春晖耳朵里却像一道惊雷,整个人如遭雷击,浑身蓦地一颤,随即脸色惨白一片,身体发软摔进“尸体”怀里。
他呼吸紊乱,大口喘着气,止不住地哆嗦起来,眼神中既有慌乱又有恐惧,心脏也被巨大的罪恶感攥紧,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杀了人,杀了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小李?”
宋春晖视线模糊看不清,眼镜早在接吻时被李桓摘走,不知道扔去了哪里。
他慌乱地贴紧李桓胸膛,试图用耳朵去捕捉一声心跳,然而没有,车里静得可怕,他只能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剧烈心跳。
“小李,小李……”
宋春晖又慌乱地抬起手,哆嗦着去碰李桓的口鼻,手指死死抵在对方人中处,反复探寻,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在短暂而漫长的一分多钟里,他始终没探到哪怕一丝微弱的呼吸。
真的死了。
什么都完蛋了。
这条人生路走到头了。
宋春晖万念俱灰,陷入了彻底的绝望,脑海中如走马灯般,回顾起过往人生的琐碎片段,原来风雨过后是没有阳光的。
他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
这已经是他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这辈子都是个笑话,明天公司里就会传开了,然后上新闻,传回总部,再传回村里。没有人会关心他、理解他,只会朝他吐口水,笑他是个杀人犯。
面对宋春晖的投怀送抱,李桓爽到不行,庆幸自己潜水能力还不错,憋会儿气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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