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凇的大手钳着滕颖之的下颌,轻易就将他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捏住,他恶意地微微用力将拇指和食指往中间并,迫使滕颖之的嘴巴嘟起来。
一双薄唇嫣红盈亮,像是敷了一层蜜。
亲上来的时候又软又热,泛着诱人的酒香。
“你干什么老是捏我!”滕颖之在他手中不满地挣扎。
抱怨的声音打断了滕凇对于昨晚那段意志迷离的回忆。
他立刻松了手,下意识地搓了搓指尖,刚刚那一瞬间似乎意志又产生了某种不可逆的动摇。
“你干什么老是气我。”滕凇学着他的话揶揄回去。
滕颖之莫名其妙,弯腰去抱被子,他洗个被子怎么就气到他了?就这么一想,滕颖之愣住,一个荒诞的想法忽然冒出来。
哥哥该不会是那个Alpha吧?
他狐疑地皱着鼻尖嗅了嗅,哥哥就站在他面前,身上连男士香水的味道都没有,唯一的信息素来源只有怀里的这床被子。
刚标记过的Alpha应该也处于一种情.欲翻涌的状态,会本能地留在Omega身边并且不自觉地释放信息素给予安抚,很少有Alpha能那么精准地控制信息素的释放。连刚标记过Omega,也能收放自如,那这自制力也太惊人了。
有这么惊人自制力的Alpha,又怎么会那么放肆标记他?
况且哥哥是这个世界的土著,怎么可能会是一个Alpha。
打消了这丝疑虑后,滕颖之反而悄悄松了口气。
幸好不是哥哥,如果是的话,被哥哥标记什么……那也太奇怪了,标记是种两性之间的亲密行为,如果发生在他和哥哥之间……不只是奇怪了,大概要牵扯到一层伦理问题。
有点可怕,爷爷会打断他们两个人的腿!
滕颖之抱着被子溜了,将滕凇撇在房间里。
滕凇还在搓自己的指尖,仿佛那种柔软触感在停留在此,搓着搓着,不知不觉就搓到了心里。
许久后滕凇面无表情地扶额,觉得自己大概有点神志不清了。
滕颖之将被子扔到洗衣房后,交代被子和床单都要狠狠洗个两遍,并且不要再拿到他房间去才回去。这个时候滕凇已经不见了,下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李伯说:“滕先生刚刚接了个电话,出门了。”
“大年初一还出门啊……”滕颖之一激灵,想起哥哥刚才那句干什么气我,不会是被自己气跑了吧?
他有点委屈巴巴地想,他也没做错什么啊。
滕颖之没细想,忽然之间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贺霁在陪爷爷下棋,滕颖之识趣地没去找爷爷,他知道贺霁在跟爷爷培养感情,爷爷也并不讨厌这个刚找回来的孙子,他凑过去做什么。
于是跟李伯要了庭院这边人手的名单后开始挨个观察,看看谁是Alpha。
庭院这边人手不多不杂,能大晚上进室内的就更少了,多数都集中在厨房。滕颖之装作要找吃的,进了厨房,刚好人员具在,准备中午的菜单。滕颖之进去就收到一叠声的问候,在人群里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每个人面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没有Alpha的自信张扬,更没有闻到信息素。
他又照着名单挨个找其他人,忙活了一上午,铩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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